……做的倒是挺逼真。
淮山撕烂了那张假脸,把沈予白扶起来,“我把她撕碎了,别怕,进来吧。”
沈予白跌在地上欲哭无泪,“我脚吓软了。”
淮山弯下腰道:“那我背你。”
这是沈予白没想到的。他心满意足地爬上了淮山的背,淮山挺瘦,身形又高挑,背着他却稳重有力。
他突然想到一个人。
也是这样瘦的身板,一步步把他抱回去—可惜这人现在成了他的死对头,什么都会变,美好也只永远存在于记忆了。
沈予白干脆扒上了淮山,趴在他背上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物。
张玥的房间收拾得挺干净,妆台上除了一把梳子和胭脂水粉等外别无他物。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倒有些太过干净的异样感。
沈予白晃了晃双腿,突然道:“梳妆台下有机关。”
淮山诧异,沈予白从他背上爬下来,蹲在梳妆台边上捣鼓了一番,可惜除了一个锁孔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梳妆台下边有块木板,上面有一个锁孔——估计这是密道的门,这锁孔要用配套的密钥才能打开。
淮山轻道:“这锁孔设置得奇怪,一般的钥打不开。这孔的形状,倒像是……”
沈予白在妆台上捣鼓了一番,翻到了个小盒子,里头簪子步摇一应俱全,他一边翻一边道,“倒像用簪子才能打开,对吧?”
淮山笑道:“小兄弟聪明。”
沈予白自鸣得意,在盒子里翻了只不太一样的步摇,奇道,“这……”
外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与说话声,越来越大:
“……是谁闯进来了?”
“不知道啊总管,刚才奴才听到……大小姐房那边传来的声音…”
“还不去抓!”
那奴才后怕,唯唯诺诺了几声,还是点人一路小跑过来,跑得哒哒地响。
淮山见时机不对,赶忙把盒子一股脑塞在妆台里,把窗户打开,再在上头踩了一脚,这才拉着沈予白缩进了床底。
床在屏风后,不太容易被发现。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床底太窄,两个人勉强能藏匿,但互相挨着也不舒服。借着昏暗的光,沈予白一抬头便看到了淮山面具下藏不住的喉结。
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平添了些暧昧的气氛。那奴才进门看见打开的窗户与脚印,便断定那不速之客应该是从窗户那翻过去了,便道:“追!”
听脚步声渐远,沈予白微微松了口气,伸了伸脑袋想看人走了没,却正好对上淮山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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