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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驳回自杀这个结论，首先要找到他杀的动机啊！”何度一脸扬扬得意的样子，站起来往窗边走去，他打开窗子，呼啸的风吹进来，接着说道，“凶手会为了什么，才不得不杀了他？”

一些水滴顺着高处落下来，又下雨了？何度探出头去，原来只是一些清洁工在擦拭着窗户而已。

海璇在身后，语气有些急：“那……”

“谁知道呢，”何度回过身，背靠着窗户，双肘撑在窗棂上，“为了钱，为了名，也许还真的是自杀，毕竟这是间密室不是吗？密室不破，再多的证据也只是巧合。”

海璇有些气馁地低下头，闷闷地开了口：“说起来，你早上在电话里想说什么？”

“哎，对了，”何度似乎才想起来，看她的目光带着些探究，“我刚来的时候，好像又碰见你的旧情人……胡樾了。”

话在说出口时硬生生地换了措辞：“我在电话里不是说昨天我们去了夏川海尸体着火的地方，他……也在那里，似乎受了点伤，问的时候只说在附近有工作。”

海璇的心伴着落定的话音一沉，随即又笑开：“所以呢？”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他昨天刚好在那里，今天又恰好在这里？”

“何度，”海璇打断了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真的是他，谁都不可能查到他的。”

“哈？”

“除非他自己愿意，又或者他有了什么无法丢弃的软肋。”

何度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意味深长地笑：“那你说说，你们俩当年到底为什么分手？所谓的软肋……”

“你不是听见了吗？”海璇眉眼淡淡，打断了何度。

何度大窘，看来他隐身的技巧还有待提高，却听海璇又悠悠地开口，声音仿佛被抽空了：“我曾经也差点杀死他……”

何度一怔：“是……有什么误会吗？”

海璇摇头，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得可怕。

“就是……想让他死，就拿着刀子对着他了。”

想他死？！何度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记得2012年的时候，似乎全世界都在传着世界末日，可那个时候他却偏偏不信。

而现在，如果说海璇想杀了一个人，那个人还是她写了一万次名字的胡樾，那么他宁愿相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他来不及判断海璇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却看她忽然低下头道歉：“对不起，何度，一直以来，我都利用了你……”

何度有些不明白，心里提着一口气：“利用什么……”

海璇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视线里：“我曾带他偷偷见过你，说你是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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