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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他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看着后视镜里映着的海璇的脸，眼眸深敛，古井微澜。

第四章

年轻人，多跑跑腿，连小海鱼都留不住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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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川市江夏区第一警局，负一楼。

雨季刚过，空气里的湿气显得更重，到处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甚至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恶臭味。

海璇趴在桌子上，写着昨天的报告。

老旧电梯拖着长长的杂音停在这一层，林满清哼着小曲晃着脑袋走过来，看起来心情格外好：“早上好！”

何度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甩了一个纸袋在她桌上：“吃早餐了吗？没吃吧，特地绕了路给你买的蒲公英蛋饼。”

海璇别过身：“吃过了……”

“吃过了？”何度一脸震惊，林满清凑过来，一把抓过纸袋，“我没吃啊，我帮你吃。”

何度今天难得地没有和林满清闹下去，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海璇，除了脸色苍白点，其他的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海璇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难道要问你昨晚睡得好不好？我可不想自讨苦吃。何度移开目光：“昨天……的案子分析得怎么样了？”

海璇翻着手里的文件：“尸检报告还没下来，倒是……”

何度忽然回过神，想起什么似的打断了海璇：“说起来也是，听说是新来的法医，有这么不称职的吗，等了一晚上也不见出现！”

海璇定定地看着他，冷笑一声，说起迟到这种事，何度敢称第二，估计也没人敢称第一。林满清凑过来：“你是怕法医小美女撼动了你‘迟到王’的位置吗？”

“你！”

林满清坐下来，拿了海璇手里的报告，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架在鼻梁上：“你们说，昨天的命案现场，是个密室咯？”

海璇点头：“包厢里除了一个排风口并没有其他的出口，然后就是我和小周都在的大门。

“距离听到枪声到我们进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如果是他杀，相当于在两个人的眼皮底下不露一丝痕迹地杀了人。”

何度也开始正经起来：“可如果是凶手作案，似乎也没有可以逃的时间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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