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日后。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这片大地,离渊答应过我,会让我外出放松一日的,这不,春郊的时节来了。
待瑶儿梳扮好,悠闲的轻装,笑脸迎迎的望着身侧的荀信,我脚方一踏出门,便被玉儿叫住了,她于我身前慌慌张张道:“夫人,将军生病了。”
离渊缘何时常在我外出时出事?
我心中顿时生了疑惑与不解,我道:“这人平日里身体强壮的很,怎么这就生病了?”
这困惑不无道理,只是玉儿却又回道:“夫人,今天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将军病了,您若是不管不顾出去玩,是会被众人唾骂为毒妇。”
“林兰可不畏惧这种莫须有的毒语。”
“然则,将军是近些日时常出入马厩又不顾作息,想来,身体再是硬朗也有垮的一天。”
玉儿这是在戳我软肋来着。
我朝着荀信面露无奈道:“荀信,你与瑶儿去吧,好好照顾她。”
这般的无奈,荀信便道是不勉强,瑶儿虽有失落,却是在面向荀信时,那眸中的天真,甚是开心。
这样也好,总叫是做了件好事。
目送他们走后。
我端了药来到了离渊的房间,见他表情有几分痛苦,我准备喂他药,他不知是睡迷糊了还是把我当做他的心上人,一把把我压在床上,头不停的在我身上磨蹭。
我欲推开他,却使不上力,不是生病了?怎么力气还这般大?
嘀咕了几声,我拍着他道:“将军莫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许凝。”
想来,这话倒是叫醒了离渊,他直起身,正对着我,视着我的眼眸,一脸糊涂,道:“原是夫人。”
这个戏精,瞎子也能道他是在轻薄我,我努了努嘴,却又不好发作,回身欲去拿那药时,望着案几上摆着还未收下的果盘,再回身看看离渊,心里兀然明白了什么。
我强颜笑着,将药放于他跟前,道:“我听大夫说这要是病了,得吃药与多作息方才快些好起来,妾身看您病着难受,我们把这药干了吧!。”
说罢,便将药碗端到他面前,他面露难色,却又找不着推脱的缘由,苦闷着脸,闷了一大口,在入口那会,他脸都扭曲了,这药可是我特制的,比平日的药要苦上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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