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尔就是个例外,也充分说明了他的特别。或许是敖锐知道没有未来,所以才刻意不动情吧。
两人才刚进屋,敖锐就抱着阿尔啃了下去。
毫无温情可言,阿尔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敖锐立时闷哼一声,把人摔在床上。
这和打架大概没多大区别,两人在对抗中一会儿撞倒了床头装饰物,一会儿又扫翻了桌案上所有东西。
阿尔屋里一片狼藉,好像遭遇了巨大的风暴,有只不知餍足的兽类路过了,把他拆吃入腹。
吃完过后,敖锐一抹嘴,弹了弹他秀丽的脸颊,低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其实很想说“跟我回魔界吧”,但他知道阿尔绝对不可能做他一个魔帝的侍卿,所以干脆没提,他希望他守护自己的信仰,住在光明圣殿。
到底算无情还是有情呢?
阿尔本来最不能接受承|欢人下,却一句“要么”就把敖勾了过来。他不会跟他走的,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有各自不同的生活。
到底算成全还是冷漠呢?
天渐渐黑了,阿尔系好衣服,回头时有点温婉的笑意,说:“出去吧,守岁了。”
敖锐满身放松地跟了出去,伍子戈和萧烛正在点火。
白天做的烟花啸鸣着升空,爆出片片鎏金,从漆黑的夜空洒了下来,映照着他们的脸庞。
伍松雪坐在梨白里,敖桀在他身旁,下颌搁在他头顶上。
伍子戈从后面抱着萧烛,搂着他的腰一起看烟花,觉得此刻很珍贵。
敖锐低头看了阿尔一眼,阿尔也正好与他对视,然后两人同时转身,一个往烟花走,一个朝院落的另一边。
白玛迅速冲了过来,手臂一伸,把两人都拉回来,摁到了一起。
“咱们三个抱抱吧,一天天的真受不了他们父子两对儿!”
白罗刹把阿尔和敖锐同时挤在他怀里,那两人就被迫贴在了一起,然后被迫靠着对方看起了烟花。
“幸好我没当八殿魔君,不然还得跪拜你了。我和鬼骨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敖锐。”白玛得意洋洋地说,“以后常常过来玩啊,我看阿尔挺想你的,他在凡间北境也有个住所,镶满了红宝石……”
敖锐乍然回头,想起许多年前,他想讨好阿尔的时候,总是到处搜罗自己喜欢的宝石一股脑塞给他。
原来他没有扔掉啊……
还放在了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
“抱一个。”敖锐在白玛怀里说,“就这一刻。”
白玛环着胳膊:“这不抱着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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