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头又问儿子:“伍晔,你也太铺张浪费了,里面真是纯金的?也不怕有人来偷。”
“是纯金,我铸的。”敖锐忽然说道。
伍松雪抬头,看见主殿阴影里走来了敖桀的小儿子。
敖锐恭恭敬敬拜了一个礼数,低声说:“圣使好。”
那一瞬间,敖桀的手顿了一下,伍松雪也有须臾的迟滞。
不过他很快起身走了过来,抬起敖锐的手说:“客气什么?来了圣殿就是回了家。快、快,去帮一下伍晔,他连个春联都贴不好!”
如果他让敖锐坐下,反而显得把他当客人了。
敖锐猛地点头,尴尬的感觉瞬间飘散,跑到了伍子戈那边,撞了他一下。
“诶,你爹挺好说话嘛。”
伍子戈举着春联说:“你爹脸要笑开花了。”
“师尊在那儿捣鼓什么呢?”敖锐看见萧烛正在往纸筒里装东西,阿尔在帮忙。
伍子戈没回答,只跳着脚说:“帮我把这玩意儿沾上!”
魔历年的习俗是要从中午就开始吃饭,一直连着下午吃到半夜,一家子凑在一起唠嗑。
白玛好久没见阿尔了,“左膀右臂”坐在一起,他抬着手臂几乎把阿尔罩在手底下,一直讲当年两人怎么重建光明圣殿的过往。
伍松雪靠在敖桀肩膀上听着,敖桀和萧烛碰杯喝酒。
伍子戈和敖锐坐在一起,叙了一会儿旧,不多时就发现敖锐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而是一直盯着白玛,像是想杀人。
啧啧……醋了?
阿尔可真是个麻烦精,什么人都能从他那儿吃到二两醋。
比如以前萧烛在光明圣殿的时候,阿尔照料他的生活,陪他吃饭,伍子戈醋过。
现在吧,阿尔又占用伍松雪大把的时间,敖桀醋过。
眼前,阿尔和白玛腻腻歪歪的,敖锐酸了。
伍子戈准备帮帮他的亲弟,便起身走到阿尔身后,推了一把白玛。
“最近安乐神职那边都是你在主持,好多事没和我汇报,来说说吧。”伍子戈挤到了两人中间,“阿尔对面去。”
白玛抬起脑袋,怔怔地说:“大过年的,聊点家长里短嘛。”
伍子戈黑着脸说:“我家人身份都挺大的,你敢聊谁?”
白玛:“……”
阿尔赶紧起身,绕到了敖锐那边,坐下道:“你们说吧。”
伍子戈比出了划拳的手势。
“黑漆漆的夜啊,什么都不看见呀。罗刹、夜叉、富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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