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日》
来自浙江中部一个叫武义的偏僻小城的潘漠华,是个身世凄凉的愁容童子,“饱尝人情世态的辛苦人”,则是在诗中一味地悲苦了:
我想戴着假面具,
匆匆地跑到母亲面前;
我不妨流我底泪在里面,
伊可以看见而暂时的大笑了。
——《归家》
四个湖畔少年中,应麟德年岁最大,也最有资格去吟唱含苞欲放的“纯洁的蔷薇”:
我爱这纤纤的花苞儿
蕴藉着无量的美,
——无量地烂漫的将来。
你尽管慢慢地开,
我底纯洁的蔷薇呵!
——《含苞》
而来自著名的徽商发源地之一的安徽绩溪、自小家境优裕的汪静之,几乎对每一个姑娘都在吐露着他廉价的“相思”:
不息地燃烧着的相思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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