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拒绝他的提议,事实上,这也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回去的路上忽然下起暴雨,沈南屿坐的那辆车原本行驶在我和傅之珩前面,走过某个路口忽然亮了几下尾灯,然后缓缓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我转头看向窗外,因为下雨,天黑漆漆的,看不清那辆车是什么情况。
无奈傅之珩也只好跟着把车停下,拿出手机拨了司机的电话。
“傅先生,”司机的声音带着歉疚,“发动机突然故障,一时半刻走不了了。”
傅之珩面露不耐,“那怎么办?”
“您和时总先走,我叫拖车,很快的。”
想起沈南屿还在那辆车上,我转头看向傅之珩,只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说:“你和你车上那位沈先生说一声,让他来坐我们的车。”
半分钟后,一个人影推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冒雨向我们快步走来,傅之珩解开车锁,又过了一分钟,沈南屿拉开车门坐进来,带着一身湿漉漉的凉意。
“对不起,”他小声道歉,“弄湿了座椅。”
这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我从前座转头看回去,递给他一条准备好的毛巾,说:“没事。擦擦头发,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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