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瞥一眼快要钻进地缝的时岁,笑得温温柔柔:“我有什么好奖励的呀,毕竟岁岁是我哥哥,我不帮他谁帮他?”
两人虽然同岁,不过按照出生日期来看,时岁要比苏钰大几天。
这样听起来,苏钰可真是个好弟弟,而时岁这个当哥哥的还要靠弟弟解围,着实有点窝囊。
时岁不想呆在这里了,他又一次深刻认识到,这里已经不再是他的家。
他忍不住看向顾清宴,可怜巴巴的眼神好像一只下不来树的小猫咪,朝它的铲屎官求助。
顾清宴朝他伸出手:“岁岁,过来。”
时岁扁了扁嘴,几乎是流着泪跑过去的。
真的,好委屈啊。
他一头扎进顾清宴怀里,丢脸地大哭起来,泪水很快打湿衣襟,顾清宴安抚地轻拍他后背,时岁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老混蛋幽幽地问,“你太掉以轻心了,也太在乎他们,今天如果换做我,无论是谁单独约我我都不会去,知道为什么吗?既然知道有人对我心怀不轨,还独自凑上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岁岁你看,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啊。
顾清宴眼底涌动着疯狂且偏执的光芒,小猫咪真是可怜,看看,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的岁岁就主动投怀送抱了呢。
他深吸一口气,总觉得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快要崩塌了。
时岁抽了抽鼻子,哽咽着问:“那我,我该怎么办?”
“不在乎你的人,你也就不要在乎了,岁岁你说是不是?”
时岁咬着下唇,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顾清宴满意的笑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岁又是点头,他哭到脱力,就这么被顾清宴抱走了,秦轩在他们身后尽职尽责地推着轮椅。
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等时母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时岁早就走了。
那一瞬间,她的心变得空落落的。
——
时岁回到熟悉而又安静的环境,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活力,自觉丢脸的他跳下轮椅,头也不回的跑上楼,打算好好泡个澡然后睡觉。
顾清宴怀抱空了,回味似的捻了捻手指,鹰一样的眼眸紧盯着时岁卧室,像是要把那道门烧出一个洞。
正在泡澡的时岁对此一无所知,等他洗白白之后准备换衣服,却发现衣柜里的内衣居然一件也没有了。
而其他的衣服则是挂得整整齐齐,只有内衣消失不见。
就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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