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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擎继续打他，一下比一下狠，卫染北始终都没有还手。

他知道他为什么要打他，这是他欠他的。

等到贺兰擎打够了，卫染北才擦去嘴角的血问道：“暖暖怎么样了？”

贺兰擎听见这句话，一下子就气炸了，愤怒的问道：“你怎么有资格问这话，嗯？要不是因为你们，暖暖何至于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卫染北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抿了抿唇，满带歉意的说到：“对不起。”

“对不起？”

贺兰擎重复着这三个字，讽刺的看着他，一脸不屑的问道：“事到如今，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暖暖现在怎么样了吗？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甚至连三个月的撑不过了，这是你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吗？！”

卫染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那样站在那里。

他的整张脸上都被贺兰擎打的青青紫紫，嘴角还流着血，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什么。

过了一会后，贺兰擎才算是平静下来的。

他知道这件事不能怪卫染北。

卫染北说起来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他也充满了无奈，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根本就不是他情愿的。

换句话说，要不是有卫染北在，林安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卫染北每次完不成任务的时候都会受到很严重的处罚，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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