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连忙道:“臣别无二心!”
谢淮轻轻用指尖叩着马车窗,“那便好。”
到底有没有二心,彼此都清楚得很。宋遇不是什么心细的人,看样子是个傻乎乎的将军。
昨日一进门的种种举动,让谢淮觉得好笑——他到底是有意暴露,还是本就这样粗心大意?
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傻将军,他又想做什么?
车马行得很快,很快便到了江州叶城。
叶城是江州最繁荣的地方,也是宋遇宋将军府所在地。叶城有一大窑子,名叫落叶楼。
“宋将军,”谢淮拨开车帘下马车,“你先回医馆医治,花小七公子之事,我们定会彻查。”
宋遇点了点头,三人朝两个方向行去。待宋遇走远,沈予白拍拍胸脯道:“咱俩先去哪?”
叶城一片繁华喧闹车水马龙,落叶被车轮碾下,变成可惜的碎叶。小摊吆喝声不断,虽比京城差了些,但也颇为繁华。
谢淮道:“去窑子一趟,查查花小七的过往。”
二十二、他建一次我烧一次
沈予白纳闷:“又去逛窑子?”
谢淮笑道:“放心,这回不让你女装。”
沈予白阴阳怪气道:“你生的好看,不如你女装,做我的夫人如何?”
谢淮挑眉:“生的好看就得做你的夫人?不能做你的丈夫么?”
沈予白嘴硬道:“不论如何,你就是我的夫人。”
谢淮不置可否,只是哈哈一笑,执起了沈予白的手,吻了吻他的无名指。
他低声说:“如你所知,有人想取我们的命,你怕不怕?”
沈予白轻轻亲了一下谢淮的指尖,“有你在,我怕什么?”
如沈予白所知,他们这是踩在刀尖上,每走一步都走在火海边。稍有不慎就会摔个血肉模糊,在火海中被吞噬至尽。
沈予白一辈子也就这样窝窝囊囊,也不是当皇帝的料,只能在史书中浅浅的一笔带过——死了也就算了,但他喜欢的摄政王不能死。
摄政王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要是他真出什么事儿,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予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望着摊边的小贩发呆,直到谢淮的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想买?”
“不买,”沈予白回过神来,见那摊子上摆着几只拨浪鼓,“小玩意儿,我才不买。”
谁买拨浪鼓,把他当小孩子?
谢淮正色道:“本王买香囊送与你,如何?”
摊边上果然摆着几只香囊,只是不太显眼。那香囊绣了精细的纹样,香气扑鼻,是上等佳品。沈予白拿了两只道:“我们一人一只。”
“拿了香囊,永不分离,”谢淮煞有介事地正色道,“拉钩。”
沈予白伸出无名指,忽然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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