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凭什么？！

瑞桓眼眸猩红，他满脑子都是小乔那日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不屑一顾的红鲤一族族长之位，施舍给他。

讽刺。

瑞桓幻化成一团灵气，冲了出去。

大乔在黑暗中捏着自己的掌心，决定要把小乔送回凡海，这是她一直都想做的事。

方才她听见外头的一声惊吼，知道定是瑞桓拿了锦囊，锦囊却灰飞烟灭了。

他一定会来找小乔泄愤的。

她知道小乔是不忍心让她受伤，可她……必须要这么做。

姐姐，就应该保护照顾妹妹。

挣破灵力上的束缚虽然会大伤元气，可将小乔送回凡海的灵力，还是有的。

现在把小乔送去凡间的哪里都不安全，只有凡海是最安全！

言欢不知大乔心中所想，仍靠在大乔肩膀上，她方才也听见了那声惊吼，弯唇笑笑。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那万古潭的兵器，咱们用不到，瑞桓也别想用到。”

黑暗压抑，屋内没有灯烛，熟悉的黑暗寂静，言欢轻轻叹了口气，“估计瑞桓一会就要来找我算账了，到时候姐姐先走，他……”

“吱呀——”

久违的开门声，在黑暗中并不算友好，言欢噤声，戒备的往后挪了挪，拉着大乔的手。

她的手柔软，不似周瑜的掌心带着长期习武的茧，可依旧能给她安全感。

言欢的心悬在嗓子眼，只听得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珠帘哗啦一声被撩开，悬在嗓子眼的心忽的重重跳了下。

“瑞桓？”

来人没有回应。

紧绷在脑中的那根弦，拉扯的言欢头皮发麻生痛，良久，黑暗中才传来瑞桓的声音。

“我生来骄傲，怎会接受别人的施舍，还是你的施舍，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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