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潋回到自己房间,琢磨怎么想办法把兰襟的狐皮弄回来好过冬。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仿佛有人握着她的手,随即微凉的触感抚平她掌心伤口的刺痛,让睡意更深。
耳畔似是听到一声轻笑,下一刻她的手触碰到暖炉一样炙热的东西,她素来畏寒,立即自动自发地将手脚缠上去,脑袋寻到个舒服的地方一直往里钻。
兰襟一手托在她的臀下,一只手翻动着榻上,动作着实费劲了些,她梦中还不老实,柔软的唇瓣一直在他脖颈后边蹭来蹭去,搅得再心如止水的人也没法神思清明。
他闭眼,想像平时打坐那样静下神。
可让他每次凝神静气的打坐执念此刻就在他怀里,扭着动着,妖灵一般,他额角青筋一跳,伸手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容潋被那疼搅得醒过来,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听见轻唔的一声,她心狂跳了几下,怔怔地扭回头,看见的是近得快没有距离的一张脸。
她一下从他身上跳下去,睡得脸发红,长发也有些乱地披散着,将一张巴掌大的脸衬得更小巧精致。
“你,你怎么……”兰襟眉头一挑,低低地道:“你不是扔了青荩草过来,我编好了给你送过来。
谁想到你一碰到我就蹭过来,抱着缠着怎么也不撒手。
就这么离不得我?嗯?”“谁离不得你……”容潋嘟囔着这一句,脸热得更厉害,扭头看向床榻。
被褥都被兰襟扔到了一边,最底下铺着编好的青荩草,上面压着那层狐皮。
人到了一个绝望的地方,光是一点儿好处就能让她满足。
容潋忘了之前怎么暗地里骂兰襟,扬起个笑脸,“多谢侯爷照顾了。
”“你找上我,不就是为了过得好?何必说谢呢。
”兰襟伸手将床褥铺得整齐,回身坐在了床边,“该郡主回报了。
”容潋脑子要缠成结,想起之前确定的念头,有些慌。
看她一动不动,皱着小眉头的模样透出了几分稚气。
兰襟心念一动,起身走过去,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带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容潋在女子中身量也算修长了,可和兰襟一比还是差了许多,这么一闷整个人埋进了他怀里。
察觉到他脊背的微微战栗,她忘了挣扎,他在她耳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闷热的,欣慰的。
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到她身后,抚上那段玲珑腰线,在枫树林,在送药过来的窗缝间,这段弧度勾得他心底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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