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铭态度恭敬,急忙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陛下,臣与明妃是旧识,刚刚只是与明妃谈诗论文罢了。”
顾余温乖巧地低下头了,一副羞愧得不敢直视龙目的模样,他心里却是在咆哮:不!我们是在私通!我们没有谈诗论文!
但如果他急于表达自己私通之意,那就太明显了。
“哼!谈诗论文?你们紧挨着一起,说着儿女情长的东西,如何谈诗论文?”容嫔讥笑一声,幸灾乐祸的娇颜之上,全是嘲讽之意。
顾余温心中暗喜,不愧是容嫔,果真是神助攻,他连忙顺着容嫔的话往下接:“臣妾真的是与丞相大人谈诗论文,倒是容嫔,为何要污蔑我的清白?”
“清白?你也配清白?若不是我与陛下来得及时,你们是不是会发生些不该发生的关系?”
容嫔得意一笑,继续说道:“近日/你殿里的鸳鸯锅,难道不就是在说,你与丞相郎情妾意,被陛下分离了吗?”
顾余温没想到,容嫔居然记得这个,鸳鸯锅是他之前所制,只是为了一时的口舌之欲,没想到被容嫔知晓了,还在这上面做文章,那他绿皇帝的事,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开心!他太开心了!
“鸳鸯锅?”暴君剑眉紧皱,看向了容嫔。
容嫔嘴角的笑容更深,解释道:“这是明妃创造出来的一种吃法,将众多食材丢进锅中,用火煮开,锅里分成两半,一半放着清水和细盐,清淡味,另一半放着麻椒辣椒,香辣得很,明妃将它命名为鸳鸯锅,岂不是在暗示,他与丞相是一对鸳鸯,被陛下分开了吗?”
“是吗?”暴君阴冷着脸,冷冷吐字,他看向了顾余温,问道:“明妃,你真的在与丞相谈诗论文吗?”
“是,容嫔所言句句不属实,臣妾对陛下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顾余温一脸真诚地说道,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暴君,又带着几分幽怨之情,似乎真是爱惨了暴君,又受尽了委屈。
顾余温在心里狂笑不已,一般的,这种被绿的男人,看见另一半还在装模作样,只会更加厌恶恶心,他要的正是如此。
厌恶值!给我狠狠飙升吧!
“既然如此,那明妃不如给朕写三首诗吧,我记得明妃当年也是殿试第二名,文采定当不差。”
暴君冷淡的声音十分地好看,但是这句话,顾余温听着并不美好,他面露为难之色:“臣妾、臣妾……”
他哪会?他又不是那个学富五车的原主。
“如果明妃不肯,那就将丞相斩首了吧。”
顾余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气运之子要是死了,那剧情还怎么发展?
他急忙喊道:“陛下,臣妾这里刚好就有三首诗。”
“念出来听听。”暴君饶过柳墨铭,捻起顾余温的手,将他拉到石桌旁坐下。
顾余温胆寒不已,他怎么觉得暴君有点不太正常了?按理来说,一个男人被绿了,不是被杀了奸夫淫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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