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并没有说出后面两句，他想把此话永久埋在心中。

可是莫芙蕖显然没那么好煳弄，她笑了笑，“无痕，果真是遣你入仕途，不过谋士也需要择得明主，天命石有何指示？”

——择流云，看天下。

“天命石……”

——阿痕，我不想……我不信命，不信天……终有一天，我褚华天会主宰我自己……

“……说无痕需辅佐的人……”

——褚华云！你一定会付出代价！

——阿痕……

“……是当朝华天太子！——”

无痕的脑海中闪过褚华天死不瞑目的双眼，坚定的说。

既然所有人都害你，那我便尽力助你一把。

“华天太子？”莫芙蕖对此很不满意，不过正当两人谈话的时候，湖底的天命石光芒加剧，一束冲天的光芒射入天际，整个晴空万里的苍穹浮起厚厚的黑云，云间隐隐有雷光闪过，酝酿了一下，一道可开天破日的巨雷噼下来，莫芙蕖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她的语气充满了暴虐的气息。

“莫无痕！你居然敢修改箴言，违逆天命！？——”

困

“莫无痕！你居然敢修改箴言，违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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