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琴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最后那一句是冲着谁来的!
什么惹出祸事,我看你才是最大的祸害!
但是南珂谢过绪之焕的器重之后,就是正式接手的当家主母的位子,南宫琴的心里一下子更加不平衡了。
装什么清高!心里早就得意得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这副推辞的扭捏样做给谁看!真是令人作呕!
除绪之焕以外,众人还或多或少沉浸在刚刚的宣布的话里。
不过很快,当家主母的位子被替的事,在绪府传开了。
下人们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本以为不过是小惩大诫,这下都觉得要变天了。
......
翌日,宫里来了人,再过几天是太后寿辰,特来发请帖,邀请绪将军携家眷进宫。
这种场面自然是都得到场的,南宫琴和绪婷对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
回到屋里,她们商讨着如何在太后寿宴上表现自己,如果成功了,这将是她们翻身的好时机。
绪峰一回来就觉得家里气氛怪异,昨天南宫琴的情绪很是不佳,他也没敢多问。
至于母亲被莫名其妙被骂一顿,他隐隐参透其中,宫里来的人走后,看她和姐姐心情好了不少,还是茫然地去问了问母亲。
南宫琴还没想好怎么说,绪婷倒是抢了先。
“弟弟,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不知道娘亲受了多少委屈!”
她说的煞有介事,仿佛她俩才是受害者一般。
“亏你平时‘澜姐姐’、‘澜姐姐’地叫着,根本不知道她背地里是个怎样的嘴脸!”
绪婷怒气冲天,越想越有掐死绪之澜的冲动。
“秋猎的第一天,她就嫉妒心作祟,半夜故意泼我一身凉水,害得我第二天生病,连床都下不来。”
“不止如此,她还陷害伊郡主,最后你猜怎么着?”
“哈!那个阴险小人顺顺当当地拿了秋猎的第一名!皇上根本不知情,还对她大加赞赏。”
“还有更不要脸的在后头呢!我就从来没见过那样恬不知耻的人,主动挑衅伊郡主,在篝火晚会上出尽了风头,说来也不嫌臊得慌,那跳得怪模怪样的,不伦不类,那些人还给她叫好,真是眼瞎!”
“要不说她心机深沉呢,一下子就成功旁上了二皇子,呸!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二皇子也是她个小贱人能染指的!”
绪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这才换了口气,转而望着南宫琴,说道:“娘亲被爹爹骂了一顿,你也是见了的,他怎么不想想,一个人的性格前后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大?”
“你们是没看见,绪之澜不仅懂医术,还会扒熊皮,啧啧,那手法熟练的,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会的?”
“娘亲也是听了我的怀疑,才会听信那个道士的话,现在想想,我都觉得是那小妖女厉害得很,老道那点微末法力根本不足以与她抗衡。说不定就是这样,老道才选择自杀的。”
绪婷颠倒黑白的能力也是没谁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明明她自己才是心狠手辣的那个,绪之澜这些日子所遭遇的痛苦,一个字也没提。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