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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姿听了我的解释，回忆了一下当天的事，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他确实这么说的来着，还号称你是华夏第一杀手。刘芒，你真的那么厉害？”乔姿试探性的问道。

对于只有在小说和电影中才能看到的职业，是个正常人，就一定保有十分的好奇心。

不过，我却不能对她多说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不要把这件事情挂在嘴边。你就不怕我再被暗杀？你以为我每次都这么福大命大，能从鬼门关被拉回来？”

乔姿还不太乐意的说道：“我不是为了你好吗？我得帮你打听清楚那个人是谁，我要让我爸，把他们什么杀手组织全抓起来，一个不留！”

乔姿的天真令我苦笑一声：“不是所有事情，白道都可以解决。黑道的事情，只能由我自己解决。”

“你自己就剩下半条命了，还想怎么解决啊？”说着，乔姿又往前凑了凑，看着我伤口的位置，一脸的心疼：“我真的没想到，你有着那么悲惨的童年，又有着如此黑暗的过去...你这一辈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我笑着说道：“混过一天算一天呗。”

“喂，刘芒，我...我问你个问题。”说话的时候，乔姿的脸蛋突然红润了起来。

还没问呢，她自己就已经开始害羞了。乔姿要问我什么问题？难道是跟那方面有关的？

“问呗，咱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问的吗？”

乔姿又咽了口唾沫，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问道：“你...你出事那天晚上，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救我...”

好家伙，原来是这个问题？

我和乔姿的关系，就好像是一场拉锯战。我俩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有对方，但是碍于我已经有女朋友的原因上，谁也不愿意主动承认，但是我俩又都希望对方承认。

因为只要这层窗户纸不捅破，我俩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一旦被捅破了，到时候我恐怕就要做出选择了。如果让我现在做出选择，我一定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唐诗。

但是，我真的忍心割弃和乔姿之间的暧昧关系吗？所以我俩就这样推过来，推过去，推过来，推过去。

而现在，我舍命救她这件事，可以说让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这不，她现在一脸羞涩的问我这个问题，就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让我表白。

我可以表白吗？当然不可能。我就义正言辞的说道：“当时那种情况，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带着你一起死，一个是尽力保住你的命。你说，换做是你，你怎么办？”

“我...我肯定也不会选择一起死啊...”

“这不就结了？我肯定不会选择让你陪我一起死啊，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

结果乔姿一听我的解释，当时就不太乐意的质问道：“不是！你...你最后时刻表现出来的，分明是喜欢...”

我心里正想着不能乔姿把这层窗户纸捅破，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咳嗽声：“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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