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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南衍的每一句我爱你都听的沈小九心里发颤，她微起头时，才发现厉南衍眼眶里涌着隐忍的泪，那充血的眼睛看着她无比心疼。

沈小九被这一幕深深刺痛，她抬手轻抚着厉南衍那憔悴疲倦的脸，为他抹去眼角的泪。

“对不起厉南衍……”沈小九心疼自责，“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更不会让你这么痛苦，这么难受，对不起，让你为我哭……”

“我爱你。”

一开始，沈小九确实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她更多是害怕，厉南衍会离开她，所以才不敢去面对，可是看到这样的厉南衍，沈小九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伤害了他。

她不该动不动就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这样对他根本不公平。

她好不容易从季初言手里逃出，重新和他在一起，因为自己的不堪而一次又一次拒绝他，其实更受伤的人应该是他。

“厉南衍……”沈小九仰头，主动吻上他，虽然她脑海到现在还浮现出昨晚的那一场噩梦，但是，她不想就这样失去厉南衍，她更应该勇敢去面对，“我，我愿意配合你检查……”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相信你！”

虽然昨晚昏睡过去，但是沈小九依稀记得，最后厉南衍来了，是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如果季初言真要碰她，她或许会选择去死，虽然是失去了意识，但是，沈小九知道厉南衍不会骗她。

虽然噩梦挥之不去，但沈小九因为厉南衍的安抚渐渐平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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