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间，她似乎是听到他温柔的安慰，一点点地融化在这个吻里。

在唇与舌的纠缠中，她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只知道她只能随着他一直起起伏伏，纠缠在梦里。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他轻声问她：“染染，你不爱我了吗？”

她又听见他说：“我不信。”

浮浮沉沉，真真假假，一切都像是虚无的。

一直到清早醒来，枕边是凉的，唐尧已经起来。

傅染也坐起身，心里想这样也好，免得大家看见了不自在。

正想着，更衣室里传出了声音，很快唐尧就走了出来，他一边熟练地打着领带一边随意地说：“今天我得去公司一趟，我帮你请过假了。”

傅染的脸色略有些苍白。

唐尧走过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听话，你怀着孩子，至少等几天再去。”

“你让我继续上班？”傅染的声音微哑。

唐尧笑了笑：“为什么不让？”

他没有说太多，但却让傅染想起他们的协议，是了，他们都要离婚了他只要确保这个孩子能安全生下来，至于别的他不会管太多。

她心里自讨了个没趣，于是垂眸又慢慢地躺下来。

唐尧已经打好了领带，目光望住她，好一会儿才低叹一声：“你又想多了是不是？”

他顿了顿：“我让你去上班，只是让你开心一些，并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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