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将大门关闭,她淡淡道:“还请二位带路。”
二人不悦地对视一眼,一人走在前方,一人走在后方,就像押犯人一样。
此时天色已明,不少弟子都已起身修炼,远远地看见她,好奇的目光层出不穷。
被当犯人一般押送的玉锦绣却气定神闲地翻看着剩下的两本书,管事的步伐快,她不紧不慢地跟着,反倒将两人衬托得像是她出行的侍卫一样,气得二人脸色恼怒。
“去见长老还带着书,玉锦绣,你该识些礼数。”身后的管事看她不紧不慢地翻着书,眉心紧拧道。
玉锦绣云淡风轻的话飞来:“进了长老的院子,我自然会将书收起,这路上看看,才不浪费时间。”
二人见此,脸色一沉,看着她的目光尤为不善。
“犯了事,还如此嚣张,我看你在这宗门也待不了多久。”他冷哼一声,轻语嘲讽。
玉锦绣却丝毫不介意,这二人虽对她有成见,但后半句话确实没说错的,她确实不会在宗门之内久待。
一路到了青羽峰,玉锦绣正好在进院子前,将孤本收好,神清气爽地和院子里正练剑的吴子越打了个招呼,在他好奇的眼神下离去。
吴子越见此,立马打听了一下,而后朝后院飞速而去。
待师堰到时,便听得蒙铠一声呵斥。
“大胆狂徒,还不跪下认错!”蒙铠的怒气,重地师堰心中一惊。
他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担忧地朝里忘了一眼,见玉锦绣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表情寡淡:“请问长老,我何错之有?”
蒙铠见玉锦绣如此面色,怒色更甚:“哼,还敢狡辩?你对管事不敬,又私自进藏书阁三层,难道不是错么?”
玉锦绣挑眉:“私进藏书阁?弟子询问过师傅,得了他的令牌,才往藏书阁中看书,这私进一说,又是什么罪名?”
管事的面色一拧,沉沉道:“你一个刚刚进宗门不到半月的弟子,如何能得了令牌来这藏书阁?怕是你偷来的吧!”
玉锦绣轻笑:“这位管事,凡事讲求证据,可不能光靠着一张嘴,空口无凭。”
管事的硬气道:“我在穿云宗数十年,每一日都勤勤恳恳,何曾说过一句假话?这些几位长老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你不过才进穿云宗不足半月,虽说得了步臣长老的喜爱,便如此猖狂,岂不更可疑?”
玉锦绣失笑,好似她得步臣喜爱,也得伏低做小似的。
“这私进藏书阁一事,蒙铠长老若怀疑我是从师父那儿偷的令牌,大可寻师傅来问一问,至于这不敬管事一事嘛……”她拉长了鱼尾,在管事飘过来的得意眼神下,淡淡道:“若是不给管事送丹药,不阿谀奉承,就是不敬,那弟子今日一早确实是犯了错。”
“只不过,我以为穿云宗乃天下第一大宗,断不会有这样的肮脏事发生的……”一口惋惜痛心的语气,让蒙铠沉眸。
“胡说什么?穿云宗素来秉承诚以待人,什么阿谀奉承,你莫要胡说八道!”
听他如此呵斥,玉锦绣讶异抬头:“不是?若不是如此,那弟子真心不知是何处不尊管事了,还请管事赐教。”
她恭恭敬敬地朝管事转了个身,眼底凉凉的讽刺却显露无疑。
管事冷声道:“我询问你关于令牌一事,你是否对我出手了?”
玉锦绣淡淡摇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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