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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别扭,那是她娘单方面胁迫!季棠一脸不可理喻地摇摇头说:“陈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的性子,唉——我可算是明白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她家的经尤其的难念!别人家的顶多曲折一点,至于她家的,不仅仅是羊肠曲折、跌宕起伏能够形容了,季棠就感觉不是给人念的。
在心中感叹了一会儿,季棠又冲着陈常说道:“不过我明天早上还是得回去一趟———今天我验贾士杰的尸体,感觉有点问题。我这边一个人拿不准主意,得回去和我爹商量商量才行。”
“哦,这是怎么了?让你都觉得为难了?”
也难怪陈常惊讶,当年季棠她爹季贽是青黍最有名的仵作,经手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十里八乡有拿不准的尸体都会请他去看一看。而季棠平日虽然惫懒,但好歹得了她爹的真传,要是认真起来,一般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然而这次,她也感觉有些棘手了。
“我现在只是猜测——”季棠微微蹙着眉头说道:“我跟庆余堂确认过,药方是没有问题的,从贾府拿过来的药渣也没有问题;他也并非死于毒药……仿佛,仿佛是受惊过度死的。”
“你说是受到了惊吓?”
季棠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摆摆手说:“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明天问完我爹之后铁定就有答案了。对了,陈大哥,你们今天去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啊?”
说到这个,陈常脸上没什么笑意,“贾家倒是没什么很明显的线索,那些仆人们都说贾士杰这两天精神明明还不错,看起来似乎身体也要好起来了。而瑛姨娘和贾承仁也都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们还说贾承仁每天都会给贾士杰补身子……反正现在也是没什么头绪———不过令君倒是很认真,整个下午将县丞晾在一旁自己查看着现场。我可看着,县丞的脸色都变了,可还是不敢说什么。”
哟呵,季棠一听秦重吃瘪,脸上不禁露出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她笑道:“哼,秦老狗平日里只管张扬跋扈,也早该让他尝尝吃瘪的滋味了。”
陈常微侧过脸去看她,笑道:“你这丫头,一张嘴整天这么没遮没拦的!”
季棠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说:“我这是吃饭说话的嘴,拦着它干什么?”拦了她就活不了了。
这话实在是说得没皮没脸,陈常哈哈一笑,与她并肩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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