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妮娜的话，姜柔差点儿都吐了，她实在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她接触的世界黑暗面还是太少，而且曾经当过幼儿园教师的她觉得，小孩子这么可爱，为什么要残害小孩子？残害小孩儿的人连畜生都不如！

相比姜柔来说，曾经当过鸥洲里世界监督管理局高级督察的妮娜接触过更多世界黑暗面，见过听过的离奇案件不少，有的简直颠覆三观，尤其在被监管局无情抛弃、在遭受社会“毒打”之后，她对这个世界黑暗肮脏面的接受度更高了，起先她还觉得艺术殿堂凡尔赛宫下面藏着犯罪窝点很不可思议，现在已经基本冷静下来、能够自主思考了。

她秀眉深蹙，说道：“这么多孩子失踪，他们的父母肯定早已崩溃。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拐到这里，被催眠、被调教、被折磨摧残、被当成货品交易……那些父母更不知会如何心碎……”

姜柔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已经碎裂。

余越问妮娜道：“这个地方在什么位置，你可知道么？”

作为曾经的著名设计师，妮娜对于凡尔赛宫是有一定研究的，无论是现实的还是历史上的，她通过“监控蝶”投影里的背景就能做出大致判断：“看这间宫殿的装潢和陈设，应该是大特里亚农宫。为了安置众多的“正式情妇”，路易十四修建了大特里亚农宫和马尔利宫，最开始大特里亚农宫是为其情妇曼特侬夫人建造的。位置的话……大致位于凡尔赛宫的西北部……”

余越“嗯”了一声，点头赞许。

妮娜感觉万幸，万幸自己对艺术和设计还算有点儿研究，自己总算是有点儿用了。

再看“监控蝶”投影，赤裸的女仆坐在床榻上，冲同样赤身裸-体的袁小楼勾手。

她把他抱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表现出无限爱怜，双手温柔抚弄。

姜柔只看得恶心作呕。

袁小楼自己也很不舒服，他想动但是不敢动，他懵懂地认为自己是要模仿小不点儿，小不点儿不动他也不能乱动。

女仆冰冷的笑脸开始变得潮红，显露出一种异样、一种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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