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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不争气地开始鼓动，她只能别过脸，假装欣赏窗外的月光。

姜祈沉着脸走到她面前，冷冰冰道：“硬件记录已经读取，证明设备UPS早在前天就已经被人断开。”

雷染君垂下眼睑，没有反驳。

“哼，你这算是默认了？你以为UPS只是备用电源，不会影响设备是吗？”他提高音量，“但你不知道的是，今天凌晨3点有人拉下了实验室外的电闸，30秒后又恢复原状。”

雷染君猛地抬头，讶异地看着姜祈。

“实验室其他服务器都有UPS备用电源，因此不曾中断工作，只有那台防火设备……而病毒便是利用这30秒席卷了整间实验室。”

她的头脑嗡嗡作响，如此说来，断开UPS是一件早有预谋的事。会是小夏做的吗？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脑飞速地运转，她听见姜祈似乎犹疑了一瞬，叹息道：“……君君，你相信我。”

心蓦地漏跳一拍。上一次听见他这么叫她还是在大二的时候，当时她厌恶地命令他叫她学姐。而现在，她再也无法拿学姐的身份压他了……

“如果是你做的，告诉我原因……我会帮你。”

她定了定神，扬起脸：“不是我。”

“那是谁？”他似乎猜到，“你在保护谁？你的朋友？”

雷染君无奈地一笑。在他让她相信他的那一刻，她已经决定举双手投降。

姜祈听完她的陈述，眉头不由揪起。大概他也不太能理解，小夏不过是偶然来北京一趟，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推开。

“老大！”宋昀气喘吁吁地出现，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查到了！”他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病毒是从电脑系统的139和445端口侵入的。”

姜祈眉头一松，眼里也油然而升一丝喜悦：“立即通知教育网运营商封锁这两个端口，同时准备系统补丁，尽快阻止病毒扩散。”

“是！”

宋昀立即领命，却忽见姜祈神色一变：“等等！”

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错愕，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哪两个端口？”

宋昀不明白老大怎么了，只是顺从答道：“呃，139和445……”

姜祈脚步虚浮地后退两步，似乎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

雷染君下意识地站起来搀住了他，在触及他的体温时愣了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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