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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来说,皆是剑。”李明司看向付唐见浅浅笑道:“你用普通针线,绘鸳鸯戏水图,乃是刺绣。我以血作针线,来绘红枫遍山图,也自然是刺绣了。不是吗?”
“你这是狡辩!文剑乃‘礼仪之剑’,用作礼仪。而武剑,本是征战防身之用的!用处不同,何以比较?”付唐见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是,文剑不能防身之用了?”李明司笑道:“我好比是这‘文剑’,虽很少出鞘,但剑便是剑,只是宝贝不轻易动用罢了。
哪里像付姑娘的‘武剑’那般,随时便可轻易出鞘?说来‘文剑’倒是比‘武剑’高贵,既然高贵自然不会轻易动用。
故此,我以血刺绣那是给你面子,若是换做旁人,用那破针线随便绣绣亦算给了脸面。不是吗?”
“……”付唐见被李明司堵得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此场是我赢了,付姑娘请吧,好走不送。”话罢,李明司旋身便朝厢房走去。还未走两步,脚下猛地一个趔趄,朝地摔去。南幕箭步大跨,正好接住了李明司。
李明司靠在南幕的肩膀,轻声喃喃道:“你可是错过一个撇下我的好机会啊。”
闻言,南幕脚步稍顿,遂后若无其事抱起他,朝厢房走去。相比遗憾悔恨,南幕心中更多的,却是侥幸。
南幕将李明司轻放在榻上,替他盖好薄被。瞧着李明司熟睡的模样,南幕唇角微微扬起,鬼使神差般俯下身,在李明司额间落下一道吻。
他似乎,对这人有些在意了。
南幕将李明司安顿好,跨出门槛掩好木门,发现付唐见还未离开。
“你还呆这儿干嘛?”南幕三两步走上前,剑眉斜藐,冷冷道。
“适才的比试是我输了,但我又没说只比一场。”付唐见绞着帕子,含笑道:“三局两胜,如今他只赢得一局,我自然还有翻盘的机会。”
“你!”瞅着南幕又要动怒,众小弟忙将付南幕拽住。
“寨主,别和娘们儿计较啊!”
“就是,和娘们儿计较有失身份啊!您可是寨主啊!”
“……”
“那你他娘要老子怎么办!”南幕挣开小弟,指着付唐见:“这婆娘分明就是得寸进尺,老子不给她点儿教训,还真当老子好欺负啊!”
“罢了,我还是过几日再来吧~”付唐见眼尾轻挑,“免得说人家胜之不武呢……”话罢,付唐见便在手下的护送下离开。
气得南幕直跺脚,嚷嚷道:“来你他娘个腿儿!唐你妈个贱人!滚他娘的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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