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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疾手快地捞住她腕子,“为了让外人更信咱俩的‘不正当关系’,你今晚就在我这睡。”
“太假了,”她一边说一边推开他,“再淫`乱的领导,也不会肆无忌惮到第一晚就开始乱搞,这样倒显得刻意,更让人怀疑。”
韩纵听完后笑了笑,“还挺有道理。”
私下里相处,他浑身的气场仿佛比在公众场合时还要强烈,压得她浑身不自在。把腕子挣出来,她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他却从背后抱住她,那样突然,力道还没轻没重地猛。她吓了一跳,以为他下一刻要把自己直接扔到床上去。还好还好,他只是很用力地扣着,并没有过分的举动。
他用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低沉暧昧地问:“那你的意思是说,再过几天就可以?”
“我没说。”
他仗着酒意,恣睢轻浮,“淫`乱的领导……”一边低喃一边笑,“我还真乐意体验一回。”
他用嘴唇摩挲她耳朵,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耳廓上传来令人发麻的湿热感,合着男人的酒气和烟味,直痒的她“嘶”了声,手忙脚乱地避开。
如此嬉闹一番,感受了她耳垂的莹润细滑,搂过了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小臂还蹭过她的胸,无底洞般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少许满足,他这才主动松开她。
她走了,房里只剩他一个。
他手心里攥着一小袋药,毋庸置疑,在刚刚的拉扯中,她留下的。
那是专门给他备的解酒药,他知道,所以嘴角一点点弯了起来。
陈易澜真是几十年如一日,有些习惯怎么都不会改变。不论什么时候,就算她自己不高兴、不舒服,但也还是会照顾到别人,而且这些温暖的小习惯只对他一个人,其他男人可享受不到。
或许这也不能代表什么爱情,但绝对是他跟她一起长大而养成的默契和贴心。
她说韩纵哥哥,你鞋带散了,他无动于衷,她就伸手帮他弄好,于是这个习惯一直保留。
他经常把钥匙弄丢,搞得没法回寝室,她就配两把放自己这保管,这个习惯也一直保留。
有一次他喝多了,整个人疯疯癫癫,回去后又吐得厉害,在那之后她就随身带解酒药。
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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