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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叹息声，尚息笑开：“果然，明明我们一直在一个城市，那么多次偷偷跑去看你的努力也白费了。”

海璇回过头，有些惊讶。

“骗你的，果然还是当哥哥比较合适。”

海璇有些尴尬地笑开：“尚息，谢谢你。”

尚息却忽然捏住她的脸：“不要这样对我笑，我会后悔的。”

他下了车，给海璇开了车门：“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不要浪费一个好哥哥。”

“你真的……有去偷偷……看过我？”海璇似乎有点不确定，却很执着这个问题。

尚息眸色一暗：“你都拒绝我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还要我讲出来？”

海璇还想说什么，却还是住了嘴。

“不过有人更丢人，去乡下查案子居然躲在草垛里睡了一晚，第二天眼睛肿肿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海璇一惊，随即低下头，那么多次在她害怕的时候，会默默出现在身后，不让她看见，却一直让她知道身后有人在保护自己的人是他。

她声音忽然有些糯糯的：“谢谢。”

他宽厚的手掌揉上了她的头：“那我先走了？”

“嗯。”

尚息转过身朝着水族馆走去，刚刚的温柔瞬间消失，重瞳利芒如剑，看着玻璃门里面的人影，嘴角勾起一丝笑。他的确去过，只是每次，都有人比他去得更早而已。

他推开玻璃门，无视门口的宣传海报，径直朝着楼梯的拐角走去。

果然，尚息停下步子，看着里面斜靠在墙上的男人，他垂着头，暗处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半张脸，若隐若现的轮廓更显阴鸷。

尚息眯着重瞳：“好巧。”

胡樾微微抬起头，目光如利芒：“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尚息也不甘示弱，却依旧维持着浅浅的笑意：“怎么，担心我吃了她？放心吧，她也是我老师的女儿，我会慢慢地、好好地喜欢她，像你一样，不不不，毕竟，我可没有动她爸爸，也没有被她捅过刀子。”

胡樾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尚息，黝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你知道的，哪怕我死了，她身边也不会有任何其他人。”

“你只是担心她被牵扯进来。”尚息慢慢靠近他，嘴角笑意不减，“可是，她已经自己走进来了。你知道的，你在这里，即使是地狱，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胡樾看着光亮处推门而入的女人，正站在门口一丝不苟地盯着眼前的海报。

他藏起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一双透着危险气息的重瞳：“她不会。”

“那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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