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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教小孩子走路一样。

他透过鱼群与水幕，似乎也注意到了她。

海璇的视线变得僵硬，这样的对视、这样突如其来的悸动……

好像，只有他了。

海璇微愣，以为自己构建了足够多的坚强，这一刻却忽然溃不成军，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

脚步声响起，打破了这幽静。

旁边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海璇顺势移开目光，来的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硬挺，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深沉儒雅，他后面还跟着个穿着水族馆工作服的男人，严肃冷峻，不苟言笑。

海璇朝着来人淡淡点头：“你好，我是江夏区第一警局的警察，负责本次案子的余海璇。”

“余警官好，我是这个水族馆的代理馆长，夏川洋。”夏川洋温文尔雅，极为和善。

海璇隐约听何度提起过，夏川洋是夏川海的弟弟，两人当时一起创立了这个水族馆，却因为夏川海是哥哥，便做了馆长，也以他的名字命名了水族馆。

所以现在看来，由夏川洋来做馆长接替这个现在市值数十亿的水族馆，似乎也合情合理。

但是既然夏川海死后，他是最大的受益人，警方必然会将他锁定为犯罪嫌疑人。

夏川洋应该也知道这一点，但毕竟是自己的家业，除了自己亲哥哥的后事，还有水族馆的二十周年庆和即将开放的海下展厅的工作。

这些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明明是身价数十亿的馆长，夏川洋却极其亲民地朝着海璇赔笑道：“不好意思，这两天有些事情急需处理，这是我的秘书小陈，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问他。”

夏川洋指着身后的男人，接着说道：“如果有什么大问题，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再主动联系你。”

这话说得海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点头：“那夏先生就先忙吧。”

夏川洋匆匆走后，海璇便由小陈带着。她往那边看去，鲸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内心被巨大的失落侵袭，忽然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她苦笑了一声，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空荡荡的海底，依旧有些认不全的鱼群徜徉起舞。

可是，总有一种，此生见过鲸鱼，心再也无法被其他填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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