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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了衣服，出了门，一起在学校对面的一家小餐馆吃了饭。

温有匪问林书白吃什么，林书白说都行，温有匪说道菜名，林书白就说行，温有匪但凡想挑起话头聊点儿什么打发等菜的时间，林书白都能用尽可能短的句子回答他，而且还是把话聊死的那种回答，能不多聊绝不多聊。

温有匪：以后谁和他结婚肯定会被活活无聊死。

付钱的时候。

林书白：“我来付吧，谢你昨晚收留我。”

温有匪听见谢谢两个字，一脸别扭，出于礼尚往来的社交礼仪，说：“我来付吧，谢，谢谢你阻止了我那，那什么。”

林书白：“我来，谢谢你救我上来。”

温有匪：“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下去，还是得我谢你。”说着掏出口袋里的钱要给老板娘，老板娘脸上舒展着职业微笑伸手接过。

林书白一把抢过老板娘手里的钱塞回温有匪手里：“我来。”

说着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口袋。

口袋里空空如也。

他记起来了，昨天晚上洗澡脱衣服的时候他摸过口袋，那时候口袋就是空的，钱和钥匙应该都留在湖里了。

老板娘望着他亲切地笑着：“哪位帅哥付？”心想就几十块钱的事两个死小孩怎么这么多废话，还要老娘笑多久？

林书白红着脸抽出温有匪手里的钱递给老板娘：“他付。”

温有匪：“……”

两人在校门口分开，林书白的鞋子没干透要去寝室换双鞋，温有匪则去教室。

要分开的时候林书白突然又叫住温有匪：“你，你不会再那什么了吧？”

温有匪脸蹭地红了，客气了不过一顿饭，又开始语气恶劣起来：“我说了那是个意外，别再提这件事了，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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