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周子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就是看起来没那么专业。”

　　“我只是实习助理。”乔荦强调：“再说，陆煜森是检察官，他需要的是能协助他工作的助理，而不是端茶送水的保姆。”

　　“哦哦，”周子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多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乔荦手里，陆煜森喝过水的纸杯：“这只杯子……是陆煜森用过的吧？”

　　“是啊。”乔荦点头。

　　“那……可以把这只杯子给我吗？”周子忱小心翼翼地开口。

　　乔荦微微举起手里的纸杯，在周子忱面前晃了晃：“这只？咦——”随即想到什么，恶寒地哆嗦了下：“你不会……要用这杯子，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周子忱不难想象乔荦的表情代表着他想歪了，恼羞的低声嘶吼：“我能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从刚才就在角落里喋喋不休，要是让摄影机拍进去，我看你怎么跟头儿解释。”另一名工作人员走过来，皱着眉不高兴地拍拍周子忱的肩膀。

　　周子忱对那名工作人员连声说抱歉，直起身。乔荦在他起身的时候，把手里的纸杯递给他：“侬，给你。”

　　“真的？”周子忱惊喜地说。

　　“看你是陆检的粉丝才给你的，但你千万不能拿去做奇怪的事情啊。”乔荦如过来人般敦敦教诲。

　　周子忱满头黑线：“我只是想留着做个纪念。”

　　节目录制结束，陆煜森离开走回休息室，乔荦立马屁颠颠地跟上。

　　走进休息室刚关上门，陆煜森就不避讳地开始解扣子，换衣服。乔荦愣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陆煜森脱下衬衣，露出精壮的背部。肌理流畅，线条紧实，看得出来他平时很注重锻炼。

　　陆煜森停下动作，扭过看了乔荦一眼，见乔荦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你不出去？”

　　“哦哦，不好意思。”乔荦回过神，忍不住多瞥了两眼，才依依不舍地推开门走出去。

　　身体靠在门口，等陆煜森出来。他换回了来时穿的检察院制服，白衬衣、黑西装裤，单手正在扣袖口的扣子。

　　“陆检，天气这么热，你还要扣扣子吗？”乔荦好奇地问。

　　陆煜森眸子微垂：“天气原因跟穿衣习惯有什么直接关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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