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涟漪问坐在身边的人。

男孩一直抱着滑板，也不嫌脏：“赵谦。”

“多大。”

“十九。”

涟漪侧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我给你找个正经工作要不要。”

“要！”赵谦应声过后，皱眉：“你要给我介绍工作？”

涟漪噗哧一声笑了，“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吗，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不怕！”赵谦抱紧滑板，语气坚定：“你是好人！”

涟漪有时候真的挺怕这种有小聪明，却偏偏单纯到让人恨不得踹两脚的人。

没有再说话，她一路飙车把赵谦带去了市局。

下车后，赵谦脑子里轰然一响，脸色苍白全无血色。

“我是警察。”涟漪故意逗他，板着脸道：“你正好偷了警察的车，自己说，怎么办吧。”

赵谦一听这话，脑袋瞬间像霜打的茄子直往下耷拉。

涟漪憋笑，手肘碰碰他的胳膊：“还说我是好人吗。”

赵谦苦笑，笑的极其难看。

“我是贼，应该的。”

涟漪憋不住了，噗哧笑了出来。

赵谦被她笑傻了，愣愣的眨眼。

“一会儿进去别说自己偷车了。”涟漪迈步，让身后的傻小子跟上：“局里最近在找技术工，虽然是非正式编制，但最起码有工资可拿。”

“我不会……”赵谦立刻道。

“不会就学。”涟漪带着他上楼进门：“你连我的车都能开走，这事儿说出去足够你牛*逼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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