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海目光怔了怔，很快就恢复如常，说：“易施主见笑了。”

易寒摆摆手说：“不不不，我见笑不见笑没有关系，主要是佛主不见笑就可以。”

怀海：“……”

易寒：“大师，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直奔主题吧。”

大师到底是大师，一下子就跟上易寒的节奏，他说：“两年前，封爷爷和封奶奶到南山寺住了一个月，并且在那段时间见到了一些并非是京城的人。以前晚并不觉得这个情况异常……”

易寒：“现在你开始关注潇潇，听说封爷爷和封爸爸他们的事情可能不是意外，所以你就特别留心地回忆一切跟他们有关的消息。”

怀海大师：“易施主一直都是这样的机灵。”

易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才说：“跟你这个学量子物理学的彼此彼此吧！不过不机灵现在受不住女朋友，惦记她的人太多了。”

怀海大师静静地看着易寒几秒钟，然后露出有些耐人寻味的笑容，说：“看来你说我是师生恋并不是你真的这样认为。”

易寒的嘴角又勾了勾，说：“昊子，既然你愿意帮潇潇，那今天我们就直接讨论这个问题吧，封爷爷在你们的寺庙里见过谁？”

怀海再一次跟上易寒的节奏，说：“是个外国人，说的是英语。男性，年龄大概是六十岁左右，如果他保养得特别好的话，可能还不止六十岁。他带着两个手下来的，看着就是身份了得的人物，并且和封爷爷见面的时候态度也有些谦卑，所以当时我和我们寺里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易寒说：“住在你们寺庙里不需要像宾馆酒店那样登记吗？”

怀海大师：“通常都是要登记的，封爷爷给庙里捐了很多香火钱，我们都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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