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反射往旁边一缩,“谁准你把我当赌注的?”
温有容目光胶在我的脸上,“你要感谢你有这张脸,就算Friedrich对你不感兴趣,也有的是人对你感兴趣。”
我敏-感地问:“不会,除了Friedrich,还有别人吗?”
他敛起嘴角,“否则,怎么玩游戏?”
游戏游戏,最好是那种正常的游戏,别是那种十九-禁都不够-禁的有权有势的人的游戏。
不等我多问,Friedrich挂断电话,走回餐厅。
我忙噤声,神色如常,并且和温有容保持适当距离。
他让我勾引Friedrich,那我和他只能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说来滑稽,温有容跟我同住一个房间的理由是他需要及时喊我处理工作。
可能Friedrich太奔放,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并且他看向我时,眼神里偶尔会有猎奇。
男人对女人的。
这不能证明他对我有意思,但能说明他觉得我和温有容住一个房间没什么稀奇的。
Friedrich在露台的状态接近爆炸,坐到餐桌前又露出和煦如春风的笑容。
果然是能让温有容使出美人计的男人。
也果然是傅铮特意打电话提醒我不简单的男人。
晚饭过后,温有容和我挨着坐在沙发上。他左手横放在靠背上,要垂不垂地搭住我的肩膀。
我正襟危坐,不敢和他太亲近,又不想太突兀。
Friedrich请的客人,陆陆续续来了。
有金发碧眼的美女,也有静好如花的美少年;有欧洲人,也有亚洲人。
我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有孟想。
灵活地穿梭在各种职业,飚车技能也是一顶一的。
我一直觉得,他得是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
能被Friedrich邀请,他应该更厉害。
深藏不露啊。
这是蒋新怡能雇到的人?
“孟想?”我没忍住,主动喊出声。
他偏头望向我,眼睛是琥珀色的。
而孟想,是黑色瞳孔。
戴美瞳了?
但他望向我的神色偏冷,眼睛里甚至没有好奇,只有不屑。
“你不是孟想?”顾不上什么场合,我追问。
Friedrich发现我被冷落,过来打圆场,“林,他是Herman。虽然他是华裔德国人,但据我所知,他从未去过S市,你认错人了。”
我谢了Friedrich,并向Herman道歉。
那个翻版孟想,理都不理我,举起酒杯,跟身旁的金发帅哥玩骰子。
这么一比较,连孟想在我心里,都变得可爱了。
兴许是察觉到我的薄怒,温有容按了按我的肩膀。
我睨他一眼,传递“我自有分寸”的意思。
“游戏开始了。”Friedrich瞬间换好吸血鬼制服,悬在半空中-宣布——应该是吊威亚。
灯光调暗,偌大的客厅没一处有亮堂的光束,我也看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Friedrich成功吸引了来人的注意力,然后开始解释游戏规则。
用意大利语。
温有容估计怕我听不懂,言简意赅地解释。
游戏呢,外核来说,是狼人杀面杀;内核来说,就是纸醉金迷的糜-艳游戏。
规则基本上是遵循狼人杀游戏的,白天用谎言搅乱视听。
但是晚上狼人杀人时,是可以任意对那个人做什么的。
亲吻。
灌酒。
爱-抚。
只要在规定十分钟内,shui了都没事。
过程中不能说话,但某些阻止不了的声音总会有。
七个人在听,两个人在看。
被杀的人,也不能反抗。
白天狼人被公投出去时,也将遭到法官的任意凌-辱。
游戏之外的法官,是Friedrich。次数多一点,Friedrich基本上能整遍所有的人。
旁的赏罚、死活细则,都大同小异。
我不敢相信这是游戏。
严格来说,披了游戏的外皮,带点竞技与禁-忌,本质就是这群人要过的糜-烂生活吧。
擦!
我心里忍不住飙脏话,就这规矩,我拿什么牌都可能被折磨得只剩骨头。
更要命的是,温有容说,游戏结束,我还将是赌注!
拿到卡牌,我是狼人。
我努力让自己不流露出任何表情。
虽然光线昏暗,每个参与者离得远近不一,但我相信他们的观察力不容小觑。
我对他们都不了解,观察微表情也没用。
游戏开始,第一夜,我发现我的同伙翻版孟想、金发帅哥,还有温有容。
我微不可闻地松口气,往他怀里倚了倚。
在这不正常的地方,他熟悉的气息,让我觉得心安。
我不要杀人机会,主动让出。几秒钟后,翻版孟想得到。
我撞了撞温有容的胳膊,眼神嗔怪:难道你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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