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我都没见过温有容,但我绝不会忘记他的声音。
那个在我醉酒后,极尽无耻地诱-引我做各种动作迎合他变-态喜好的声音。
蒋乐胆小,估计被温有容一看就吓得腿软。
怕是连这件衣服,都是温有容给的,而非詹启明。
我挤出笑容,转身正对他,“温先生,你想要请我吃饭就明说,何必大费周章整这出?”
落手包裹出我的肩头,他俯首与我对视,“你不是想玩吗?我正好有空,陪陪你。”
惹不起温有容这个大佬,我已经想着避开他了。
要不是怕温有容还在替孙榭坐镇,我何必等这么久?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难不成他真想送给我股份,让我替他工作?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您真有空。”
他丝毫不觉膈应,从容不迫,“过奖。”
拎开他的手,我问:“怎么,温先生想要在这里对有夫之妇做什么?”
“马上就离了。”他的手重新落在我的肩头,如羽毛轻拂。
我往后退,“那也是二手的。”
“没事,我喜欢。”他逼我到墙边,两手落在我两侧,彻底堵住我的退路,“你哪儿都好,我知道。”
我全身戒备,时刻准备反击,“没想到温先生有这样的爱好。”
“唔!”
他突然用力,压制我试图反抗的膝盖。
“在医院没打够?还想跟我打?”他的唇游-移在我耳廓,语调出奇温柔。
仿佛,他是与我耳鬓厮磨的情人。
我已经完全受制于他,但我不服软,“温有容,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帮你。”他忽地吻我耳垂,she-探了一下。
像是尝-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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