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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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陶夭夭被他说的脸红,小脸扭开,“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沉另一只手一抬就把她的裙子勾了上去,下一秒,干脆利落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南宫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倾身向前,贴着她的耳朵边,带着蛊惑说:“当然是……满足你!”

  陶夭夭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然后感觉到南宫沉来真的,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不料南宫沉直接搂着她的幺就靠向了自己。

  

  然后她的一条退被他抬起,下一秒……

  

  陶夭夭呜呜的骂着,“混蛋,你疯了,你在干什么,你个疯子,你给我出去!”

  

  南宫沉贴着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正好打在她的耳廓,那里敏\\.感,丝丝缕缕的热流就从她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扩散,陶夭夭死死的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南宫沉故意逗她,咬着她的耳唇,暧\\.昧的出口:“夭夭,叫出声来。”

  

  陶夭夭恨极了他。

  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自从婚礼的前一天两个人最后见过一面,一晃又快两年了,他凭什么一声不响的又来到她面前晃?

  

  干晃也就罢了,现在又不由分说的直接闯进她的体\\.内。

  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南宫沉,”陶夭夭又羞又臊,又急又燥的开口,“你信不信我喊救命了?”

  南宫沉咬着她的耳朵,好兴致的挑衅:“那你喊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很有节奏,听起来还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说:“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孙女都那么大了,可以放心的享受生活了。”

  另一个声音,“是呀,看着年轻人恩恩爱爱的在一起,咱们这些做父母的才算功德圆满。”

  ……

  

  陶夭夭下意识的捂上嘴,竟然是她婆婆的声音?

  南宫沉看着她,满脸都是戏虐的笑。

  

  陶夭夭去推他,南宫沉贴着她的耳朵威胁:“再不听话,我就打开门,你信不信?”

  

  南宫沉是个什么性子?

  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富二代,二世祖。

  

  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

  可是她一条退被南宫沉抬起,这会一只脚撑在地上,实在站不住,整个身体都开始前倾,然后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南宫沉抬手把她的头发撩起,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点一寸的往下吻去。

  

  湿漉漉的样子,好像被狗甜了一样。

  鼻子,下巴,耳朵,脖颈,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

  

  陶夭夭恨得要死,旁边就是婆婆说话的声音,南宫沉却在隔壁对她做这种事,传出去,她不要活了。

  恨得她抬起头使劲的吆了下去。

  

  吆的哪?

  脖子以下网站不让描述,脖子以上,陶夭夭个子矮够不到。

  

  反正不管了,陶夭夭一口吆了下去,南宫沉闷哼一声。

  玛德,女人也真会挑地方。

  

  就是女人长着可以哺育生命,男人长着屁用没有的那个地方。

  紧跟着就听隔壁传来一声疑惑的声音:“姐,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陶夭夭婆婆的声音回答:“是咱们不巧,打扰了人家小鸳鸯。”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不过在经过洗手台的时候,余母定了一下脚步,看见洗手台上的衣服袋子犹豫了一会,目光又转头看向里边的隔断。

  往回走了两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陶夭夭吓得全部神经收紧,恨不得每一个细胞都瑟缩起来。

  她怒视着南宫沉,咬牙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沉:“干你,感觉不到吗?”

  陶夭夭:“……”

  ……

  

  事后陶夭夭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恨恨的骂他:“你要点脸吧?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你这样对我你……”

  她不擅长骂人,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抬手给连他一巴掌。

  

  啪——

  南宫沉也不恼,好像打的不是他一样,仍然笑意沉沉的样子,还伸手摸了一下,看着陶夭夭:“真好,夭夭,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陶夭夭:“……”

  贱!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第三者,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南宫沉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又抬手把手腕的袖子挽上去,看着陶夭夭,“刚才求着我要的时候,怎么没说我是第三者?”

  顿了一下,“对于喜欢的女人,别说第三者,就是三百者,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陶夭夭:“……”然后,“……”

  咬了咬牙,“你骂谁有299个交往对象呢?”

  南宫沉打开隔断门,还好意提醒她:“慢点,有台阶。”

  

  陶夭夭双腿发软,伸手想扶什么东西,却不想南宫沉趁势伸过了手,陶夭夭惦记着脚底下,也没注意,然后就被他握着手牵了出去。

  

  等她发现的时候,看着南宫沉:“……”

  为什么那么想揍他一顿呢?

  

  “南宫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

  南宫沉对着镜子照了照,抬手弹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通过镜子看着陶夭夭:“夭夭,回来吧,跟余额去办离婚手续,然后回来,我等你。”

  

  陶夭夭不想理他,气呼呼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洗了手,准备拿上之前买的衣服离开,却被南宫沉拉住。

  陶夭夭去推他:“你注意点,这里是女厕所。”

  

  正巧有人走进来,南宫沉一个冷刀子眼飘过去,那人已经迈进来一只脚瞬间退了出去。

  陶夭夭:“……”

  

  南宫沉握着她的肩膀,然后手指下滑,直接从她手里接过她的男装袋子,“你想养小白脸我不管,但是别让我知道。”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既然余额那么吝啬,都结婚了,还要花前夫的钱,你还跟着他做什么!”

  

  陶夭夭的眼珠子都快翻出去了,她感觉今天自己把一辈子的眼白都翻了。

  看着南宫沉一脸欠揍的表情,恨得咬牙切齿。

  可她又无可奈何,她力气小,南宫沉又下了狠非要她,她哪里躲得开。

  

  陶夭夭一脸心虚的回了余家,现在她已经没脸看余家的任何一个人了。

  好在余额这两天工作忙,每天都很晚才回来,那个时候她都已经睡觉了,所以她才感觉自己躲过了一截。

  可是她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吃住在余家,却从来没有对余额尽过妻子的义务,现在还跟南宫沉发生了关系,她怎么还有脸再住下去?

  这么想着,陶夭夭心里暗暗做了打算,等余额有时间的时候,她就跟他摊牌,先带着孩子出去,然后等余奶奶走了满一年了,就跟他去办离婚手续。

  她爱不上他,也不能耽误人家。

  

  这两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太心虚,还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余母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异。

  那天她从商场回来的时候,余母还盯着她手里拎的袋子看了好一会儿。

  最后问她:“在天一买的?”

  

  陶夭夭心虚的嗯了一声,借口孩子饿了急忙去了婴儿房。

  

  陶夭夭越想越觉得,余母肯定已经发现了那天在厕所的人是她。

  当时她来不及,买的东西都放在了洗手台上,余母肯定能看见的,过后她也没想那么多还直接带回了余家,简直就是自己拿着证据放到了人家面前。

  

  陶夭夭狠狠的砸了砸了脑袋,真是一头雾水。

  又想起那天南宫沉怎么就那么巧遇见她了呢?

  他还说什么用他的钱……

  用他的钱……

  

  陶夭夭嚯的起身,找到自己的包包倒着打开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到了床上。

  然后迅速的找到那张卡,陶夭夭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用力的敲了敲脑袋。

  她怎么胡乱的用了南宫沉的卡!

  难怪她没收到短信通知,肯定是南宫沉收到了,立刻赶了过去。

  或者他本来就在那附近。

  

  陶夭夭心烦意乱的把东西收起来,一会想到余额,一会想到南宫沉,一会又想到孩子,心里更加烦乱。

  

  一直到晚上12点余额还没回来,陶夭夭翻身下床走到阳台处往外望去。

  

  月明星稀,夜色昏暗,窗户没关,微风吹着窗帘的轻纱窸窸窣窣的作响,陶夭夭裹了裹披肩。

  拿出手机给余额拨了过去。

  

  “学长,”等余额接了电话,陶夭夭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余额的声音有些低:“夭夭,晚上有个应酬,可能,回不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余额说完不等陶夭夭说话已经挂了电话。

  

  陶夭夭拿着手机,默默的盯着渐渐黑下去的屏幕。

  这好像是结婚以来,余额第一次夜不归宿。

  默默的收起了手机,转身回到了床上。

  她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否则早晚有一天余额会恨她的。

  

  可惜第二天余额也没回来,第三天依然如此。

  连着一个星期陶夭夭都没见到余额的踪影。

  她开始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是接的,不过都是忙一类的应付之词,后来就干脆不接了。

  

  陶夭夭猜想她那天跟南宫沉在一起的事,他可能知道了。

  如果是这样,只怕一分钟她都不能在余家再待下去了。

  

  晚饭过后,陶夭夭把孩子交给月嫂,她决定亲自去他的公司找他。

  

  这会公司的员工早就下班了,只有保安留在公职值班,陶夭夭推门进去的时候,保安队长赶紧跑了过来。

  “太太,我给您带路。”

  

  陶夭夭随着保安上了楼,走到门口的时候,保安突然停止脚步,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陶夭夭心生疑惑,有些纳闷,“还有事吗?”

  保安:“……”

  默了几秒,“那个,余总最近好像心情都不太好,每天晚上都喝的酩酊大醉,您是不是……”

  后边的话保安没说完,挠了挠后脑勺,扔下句“我还有事”转身就跑了。

  

  陶夭夭攥了攥手指,站在门口想象着每天余额都喝醉的样子,心脏忽然紧了紧。

  她感觉她欠余额的,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站了好一会儿,陶夭夭才扣响了门板,来之前她让程姨熬得骨头汤,还拎在手里。

  听见屋里人喊进,陶夭夭推门走了进去。

  

  余额正躺在沙发上,单手搭在眼睛上,看样子似乎在休息。

  听见有人进来也没起身,只说了一句“把东西放桌上”就没了声音。

  陶夭夭顿了一下,把食盒放到书桌上,然后走向余额。

  

  男人挡着眼睛,只能看见半张脸,胡茬已经很长了,似乎好几天都没刮过。

  脸色略微苍白,带着些颓废的气息,领口的扣子敞开着两颗,露出比常人略白的肌肤。

  感觉几天不见,男人一下就老了。

  

  陶夭夭心里发沉,俯身蹲下,抿了抿嘴唇说道:“学长,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男人听见他的声音,身体僵了一下,慢慢拿开遮在眼睛的手臂,转头看着陶夭夭。

  

  陶夭夭见他双眼发红,脸色也不正常,有些担心他,“你怎了?”

  屋里没有酒气,应该没喝酒。

  

  余额起身,淡笑了一下,“没事。”

  陶夭夭咬了咬嘴唇,开口道:“我对不起你,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有什么气发出来,别这样憋在心里好吗?”

  

  余额抬脚走到阳台,巨大的落地窗外灯火通明,一眼望不到边的夜色尽头,本来该是万家灯火团团圆圆的时刻,他却突然间没了方向。

  

  男人身材修长,姿态挺拔,陶夭夭就这么站在他身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看到了一丝孤独的意味。

  心里更加嫌弃起自己来。

  “学长,”陶夭夭轻轻开口,“不如我们有什么话……”

  

  她话还没说完,余额突然转身,一伸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陶夭夭:“……”

  男人的手劲很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余额下巴扎在她的脖颈处,声音里有化不开的愁绪,问她:“你要回到他身边了吗?”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了。

  

  陶夭夭心里莫名的难过,轻声道:“我没有。”

  她不会跟南宫沉复合的,即使离开了余额,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会再跟南宫沉在一起。

  

  余额仍然紧紧的扣着,不过听见她的回答,似乎情绪松动了一下,“夭夭,我……”

  “我尊重你的选择,不管是你要回到他身边,还是要继续留在余家,我都尊重你。”

  “你和音音是我的命,如果,如果,如果你想离开,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从跟你领证的那天开始,我就小心翼翼的想把你捧在手心,哄着你,捧着你,呵护着你,想着有一天能感动你。”

  “我不在乎用多少时间,一天也好,十年也罢,只要能看见你,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一切都是希望的。”

  

  陶夭夭安静的听着他的陈述。

  余额继续说:“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是当初放弃你的也是他,今天你要是想回去,我也不能拦着,可是……音音是我看着她从小长这么大,我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

  

  陶夭夭感觉到脖子一凉,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下。

  她全身都僵住了,被男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一动不动。

  

  余额哭了。

  为了她。

  

  陶夭夭离开余家的事情根本没法说出口,看见余额那么难过受伤的样子,她都恨死了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干脆利落的爱上他,然后两个人在一起,就再也不用忍受心里的折磨了。

  可是,她心里就是忘不了那个抛弃她,又不尊重她的王八蛋。

  

  余额没跟陶夭夭一起回去,却叫来司机送她。

  临走之前,余额跟她说:“我这几天要出差,最快也要一个星期回来,到时你再告诉我答案。”

  

  陶夭夭点了点头,“学长,你保重,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会想清楚的。”

  

  深情不及久伴,陶夭夭承认,她虽然跟余额并没有那种肉\\\\.体上的感情,可她的感情仍然是偏向余额的。

  

  刚办婚礼后不久,她因为孕吐反应什么都吃不下,他就打听哪里有适合孕妇吃的孕妇餐,带着她到处去。

  后来月份大了,她身子太重,双腿浮肿,肚皮痒的难受,他就整宿整宿的不睡,给她聂完退捏角。

  就算是孩子亲生的爸爸也不过如此。

  

  孩子出生之后,余音稍有不舒服就哭的没完没了,嗓门还大,把两个月嫂都弄得没了脾气。

  余额就抱着她整天整宿的哄,在地上一圈一圈不停的走。

  

  余音毛病还特别多,只要身体挨到床边,就像有人掐她一样,啊的一声就开哭。

  那声音穿透力从一楼传到三楼还能听得很清晰。

  每次余额哄完余音都累的几乎是倒床就睡,那样的日子至少持续了一个多月。

  

  后来又找了个有名的月嫂连着伺候了一个月,才算改了余音的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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