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上是否交代了一些重要之事?”刘非试探着问。
安明轩颔首,道:“信上说,他是九辰山庄的庄主,就是那个每年送金银珠宝给我们的人。如今他得了不治之症,行将就木,想在有生之年见我们兄妹一面,有重要的事情相告。只要我们去九辰山庄一趟,便一切明了。他知道我从小体弱多病,妹妹又年幼,让我们不妨请个值得信赖的人同往。信中还特意叮嘱:此事万分机密,千万不可报官。”
兄妹二人的神奇经历已经让刘非和秀秀惊叹,而这封信的内容更是令人咋舌。刘非梳理着自己的思绪,默不作声;秀秀心急,但她也知道此事对这两个年轻人非同小可,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呃……那你们可有前去?”
明轩一摆手,低下头,尴尬地答道:“没有,我们也是前几天刚刚收到此信,因我旧疾复发,想着调养几天再去不迟。”
刘非捕捉到明轩的眼神再次闪烁,淡淡一笑,说道:“呵呵,只怕你是心存戒备吧?”
一听这话,妹妹安玉婷忙点头附和:“没错,哥哥就是不相信的。”
明轩惨然一笑,说道:“哦,我是见那信用词拙略、字迹潦草,且信中再三强调不能报官,觉得此事蹊跷,所以不敢妄动。”
对于这样的理由,秀秀不屑一顾,只觉得明轩胆小怕事,性格懦弱,不够爽快。倒是刘非对此赞赏有加,认为小伙子处事沉着冷静。
而妹妹安玉婷则担心光头贼得知九辰山庄有的是金子,动了抢劫的念头。她想尽早前去,一来报信,二来了却大善人的心愿,三来也是要当面感谢人家。
刘非小眼珠一转,毫不犹豫地说:“稳妥起见,明日我们夫妇陪你们一同前往九辰山庄如何?”
兄妹二人一听,兴奋不已,千恩万谢了一番。
回来的路上,秀秀挡住了刘非,阴沉着脸,厉声问道:“刘非,谁允许你说咱们俩是夫妻关系了?”
“你不希望吗?”刘非认真地反问。
“我当……”秀秀险些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幸好话一半便及时止住了,“你……”
秀秀又气又羞,脸上烧得火烫。她急忙地背过身去,避开刘非炽热的眼神,慌不择言地说:“反正,咱们现在不是夫妻……你这样说,就是骗人……”
刘非深情地望着秀秀的背影,喃喃自语:“现在虽不是,但早晚有一天会是的。”
秀秀听得不太真切,她转过身来,直接问道:“你说什么?”
面对面,眼神交汇,刚才的话刘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一面暗自痛恨自己没胆量直言,一面低下头,心不在焉地解释道:“哦,我是说,这样的关系妥帖些,否则孤男寡女、在这荒山野岭的,未免尴尬。”
秀秀白了刘非一眼,争辩道:“那一男一女,就非得是夫妻呀?你也可以说我们是兄妹嘛。”
“兄妹?”刘非气得笑出了声,“你脑子没毛病吧?咱们俩像兄妹吗?那安明轩聪慧过人,我要是这样说,只怕他早就怀疑你我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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