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殿溜出来的白凝霜，一直在外面徘徊。脑海中北夜晟的脸庞一直挥之不去，前世白晟的样子也与北夜晟的样子在此刻重合。白凝霜有记起了所有令她痛苦的过往。

“小霜，以后我们离开组织，去找一个世外桃源，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小霜，做完这次任务，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小霜，如果我们都活着，我们就去过自己的生活，不再管社会纷争。”

“小霜，如果没有了你，这个第一杀手之名对我来说只是虚无。”

过往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白凝霜的心头，不想记起，又不得不记起。现在白凝霜仿佛又看到了那片火海，仿佛又听到了那句：“对不起！”还有那声来自遥远天际的枪声，白凝霜又感受到了子弹穿破身体表层的疼痛。

原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即将把握在自己手中，可是谁又能想到所谓命运弄人，往往当你以为自己击败了命运的时候，却发现你一直在被命运玩弄。白凝霜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脸上漏出一丝苦笑。

晚风阵阵，带来蔷薇花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白凝霜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稳定了一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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