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了，那么他也一定要让她痛了。

所以，这注定了是一场相互的折磨。

宁若只感觉痛，除了痛还是痛。浴桶中的水因为两人突然的进入而溢了出来，她没有再哭，没有再流泪，只是承受着。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她的身体也被他抱在怀中，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中，而它还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中，没有出来。抱了一会儿，宁若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双腿被他按着缠在了他的腰上，一走一动，极其的难受。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宁若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浑身都是酸软无力。

他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了宁若一眼，有伸手将宁若往身边按了按。

“呃……”宁若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

在他的耳中，这无疑是最为催情的药物。

红床帐暖，一夜的香帐摇曳，床边燃烧着的红烛一夜未熄，烛泪沿着红烛积累在底座。

最后的最后宁若忍不住的哭出了声来，断断续续的一直持续到深夜。

门外的紫苏听见了宁若的哭声，好几次准备推门，被同她一道的苏元给阻止了。

苏元说：“你要想让你的小姐和皇上和好，那你就别进去。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苏元说完便走到石阶上坐了下来。

紫苏停在那里，过了很久，房间内的哭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她握了握手，最终还是将手收了回来。走到了石阶旁挨着苏元昨了下来，撑着脑袋，竖着耳朵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深夜，房间泪的动静彻底的停了下来，她才撑着脑袋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帝王早早的醒了。他侧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将她向自己的身边拢了拢，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一定累极了。

昨夜的一场情事，像是一场疯狂而又无止境的搏斗，至天明方休。是他这五年对她最粗暴的一次，他从没这么对过她，她也从没有这么恨过他。

他伸出手指，细细得描摹她有些苍白的脸庞，拨开粘在脸颊上的汗湿的头发，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却发现无论怎么做，她的眉头都没有舒展开来，就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她自己的，别人走不进去，他也不例外。

他下了床榻，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中自己身上的一道道抓痕，扯着嘴角苦涩的笑了。她是有多痛，多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自己拿过衣服穿好之后，回过头看着床上的她，苍白着脸，身上青青紫紫的无数痕迹，轻轻的拉过被子将她盖住，在她的额头和干裂的嘴唇上吻了吻。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转身出了门。

“苏元，去拨几个身家清白，忠心的人过来服侍。至于紫苏，发配到教坊司。”他出门的时候，没看到紫苏，只有苏元。

“皇上，这紫苏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您这样做…不妥吧。”苏元忐忑的出声。

“有什么不妥，难道朕处置一个宫女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帝王厉声道。

苏元连忙跪下，身子有些颤抖。

“好了，起来吧，快去安排。”帝王说完便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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