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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沫羞愤难耐，被他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墨夜笙余光瞥了一眼抓住他胳膊的小手，像是有些贪恋的没有动，也没有抽离出来，继续说：“叶小姐觉得被人激怒，却无处发泄的感觉如何？曾经的我，把整颗心捧到一个人面前，被狠狠践踏，我又气又恼，可却舍不得碰她一下。

可后来呢，那个人还是离我而去，那时我就说过，要是她真的离开，我就再也不要她！”

叶沫惊讶的看着他，见着他眼底的悲痛逐渐被冰冷所替代，她心中一动，莫名的心疼这男人。

“那个人是不是你亡妻？”她张了张口，还是问了出来。

她听得出来，曾经这个男人很爱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不识好歹，不屑于他的还，甚至还离开了他。

墨夜笙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看，好半响他都没有挪开视线，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叶沫对上他复杂的眸光，心底那股钝钝的痛疼，又开始了。

他的亡妻应该伤他很深吧！

“墨夜笙，我今天来就是想要问你，我跟你亡妻之间是不是有关系？或者说，我就是你的亡妻？”

办公室里忽然安静下来，隐隐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底都闪着复杂的情绪。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想从他得脸上看出一丝异样，可男人从她问出话的时候，眼底微闪过惊讶外，之后只是淡淡的，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叶沫心底没底，他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究竟是不是他的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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