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我，我不可能成为任何人！”

尽管已经隐约中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但她不想证实这个感觉是对的，她宁愿是错的！

否则，那就太可怕了。

维克托看着沈羽臻，嘴角弯起，嘿嘿地笑着，慢吞吞地说道：“薇薇安，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能让你在那几分钟里成为俞桑，我就有办法让你一辈子都成为俞桑。”

他慢慢站起来，轻轻摸了摸沈羽臻的脸，冰凉凉的手指触摸在肌肤上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颤，就好像她脸上的那个，是一把刀。

“人的皮肤，肌肉，骨骼，神经，只要不伤及大脑，都可以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改造，整形的来源就是这样的，薇薇安，你的心理催眠术其实很有效，只是…你催眠的是维克托，不是我。”

沈羽臻听着维克托邪佞的音调，她的心脏却咯噔地顿了几下，莫名地就有些恐慌起来。

她催眠的是维克托不是他？那……眼前的这位，是谁？

难道，他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一张假的脸吗？

魔术师的人皮面具之下是维克托，维克托的面具之下，难道还有另一个人吗？

她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好可怕……

维克托看着她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的样子，笑了笑点点头，又躺回了实验台上，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醒过一样。

“薇薇安，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对么？”维克托闭着眼睛平静的说道。

她看了一眼实验台上的人，心脏扑通扑通的，没说什么话，就扶着墙走了，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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