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被愉悦到了。

“你想多了。”萧以沫一盆凉水泼了下来。

子渊扭头看着她，光滑柔嫩的皮肤，小巧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眼里的情绪。

他觉得这个夜色一下子柔和了不少。

“难道不是吗？”他不自觉放柔了声音。

“这个世界上情爱都是不可靠的，唯有利益一致才能暂时走到一起。我现在弱，借了他的势，必定要还他这份恩，这和情无关，和喜欢不喜欢无关。”萧以沫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子渊却仿佛看到了她心底一片荒凉。

“你……”

“来人了。”萧以沫伸手捂住他的嘴，他立即噤了声。

柔软掌心触摸到他的唇瓣，让他的心也柔软了一分。也就没出声提醒她还捂着自己的唇，两人继续在窗户下蹲着，听着前面的动静。

听到前面传来的厉声呵斥，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来的人里竟然会有皇后。而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捂着他的嘴，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皇后，还是先开门看看吧。”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萧以沫没听出来是谁，不过声音中带着威严，应该是一个上位者。

子渊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了一个长字。萧以沫立马明白了那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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