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好聚好散。
可白跖却不是他深知白肖求才若渴。
白肖有一句戏谑之言让白跖记忆犹新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就是这人才就像小孩一样能哄的时候自然要哄要是哄不了那就得打。
打完再哄这样他才能老实。
白跖觉得眼下的谭智酒就是这种情况“还是一起走吧!我背你。”
“好心就不要办坏事了你们接下来的路更加艰难。”
“那就由不得你了抓起来。”
眼下周围大多可都是白跖带过来的人当然听其号令了。
谭智酒这些人毕竟都已经老了还手无寸铁自然束手就擒了。
“你忘恩负义。”
“回到北疆自当给你赔罪放心这一路亏待不了你。”
“你们白家就是这么做事的吗?”
白跖愣了一下“我白家大多数人都不是这么做事的但我七哥是这么做事的我现在是帮七哥办事自然按照他那一套来了。”
许墨咳嗽了一下这事也不能明说啊!
谭智酒再不愿意也只能被背着走了。
扬州的战事急转之下也不知道杜昂和葛洪再想什么?明明手握大军却突然停滞不前了。
被人一打就这么退了下来要是其中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可钟秽和瀛州人进入扬州又是事实这下子南方的局势改变了天下的大势也要跟着改变。
姜棣后方不稳自然就不能因为大义跟青州的瀛州人决一死战。
白肖这边要是可以决一死战当初就不会有那一则可笑的盟约了。
“齐央你那个大师兄是真不让人省心啊!”
白肖敢肯定这件事跟葛洪脱不了干系。
“那没办法我那个大师兄唯恐天下不乱当初他扶植燕人争夺天下其心性就可勘一二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外族一说。”
“瀛州人入侵中原以来杜昂这边的态度一直都不是很明了现在是明了了人家是一视同仁啊!”
收缩兵力可不代表一个势力的衰弱。
恰恰相反这个势力变得更强了。
扬州一地繁花似锦但却无险可守光有扬州就是虚幻泡影。
钟秽想要站稳脚根就必须继续攻伐。
这一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自然不会放弃。
钟秽攻打杜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多的兵马聚集在那不是说笑的无论是谁都会打怵的。
那么钟秽最有可能攻打的就是徐州这样他的势力才会稳固地盘才会连成一片。
白肖看着地图“又是驱虎吞狼他就不怕最后鸡飞蛋打吗?”
“他怕什么手握大军地盘随处可夺而且连年征战百姓过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最后百姓会把怨气撒到当权者的身上致使双方离心离德。”
“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就比如说我们的北疆除了并州尚算安稳之外幽州等地都是暗潮汹涌不得不防。”
“为此我们耗费了很多心思去治理我们治得是谁?说到底还是百姓。”
“杜昂地盘越小他就越省心治理起来就很容易现在荆州附近都是铁板一块针扎不进去水泼不进去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忌惮啊!”
说白了杜昂以立于不败之地。
而其他势力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失去民心。
哪怕你做的再好也无法磨平战事给百姓带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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