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九玄帝君开口说这句话，荀易心中早有揣测，绝对不会惊讶。毕竟九玄帝君是玄女娘娘的化身，里面可能另有隐情。

但……但如果出言说话的人是大天后呢？

不，不能说是大天后，因为说话的人是大天后的男性化身，也就是金圣帝君。

荀易语气有些艰难：“大天后，不，帝君的意思是这人间女王跟您有关？”

帝君颔首：“没错，朕明媒正娶的中宫娘娘，难道不行么？”

幸亏宙光上帝一直以来用云光遮掩，所以才没让人察觉他心中的情绪波动。

我去！老娘前世居然和金圣帝君有关？就算是大天后的化身，但这样一来是不是有点不合理法？毕竟这是元阳帝的遗孀啊。

倒是帝喾反应快：“上古时代，神族有一种抢婚的习俗。为避免未婚女神被人逼婚。所以很多未婚神女会主动和亲友闺蜜来一场假婚演戏。金圣帝君的化身出现，也正是在那段时间。换言之，正是大天后为庇护这些神女，才刻意用男性身的面目示人。她迎娶众多神女，你母亲应该也是其中一位。不过……”

“不过这可是中宫娘娘。陛下，这说明什么？说明母亲当时的权力地位很高。才能作为金圣帝君的发妻。”

哪怕这只是女神间的游戏。但不是其他人，而是金圣帝君，这说明赵莹前世和帝君关系不错。

如果这样一来，帝君要恢复母亲的前世记忆，那可怎么办？

扭转时空，让赵莹恢复第一世的容貌，那样一来荀易如何跟大天后对抗？

荀易有信心对抗帝君的威胁，但金圣帝君与众不同，那可是大天后的化身！他怎么可能赢得过大天后？

“不行！”荀易立刻查探宙光树，搜索金圣帝君的中宫娘娘情报，探索上古时代的秘辛。

宙光上帝能明察三界历史，既然大天后已经开口，那么他就能根据线索找到天华氏的事迹。

虽然“天华氏”的存在，被后来的龙后娘娘抹去，但宙光上帝以宙光树探知后，也清楚自家老母亲的事迹。

面对赵莹的第一世，荀易只能用一个比较粗俗的夸奖词语来形容——牛逼。

赵莹第一世的天华氏具备很强的神话色彩。不，她就是神女。

她不单单是金圣帝君的妃子，同时跟五代凤凰女帝交好。据说她曾经让诸位帝君为自己争风吃醋，最后她直接跑去天帝的后宫。当然，天华氏也曾经展现过自己的男性化身“玉华帝君”。并且，她用这个身份迎娶其他几位神女，保护那些女神免被其他人骚扰。

这正是上古时代的某种潜规则。女神们相互间，用这种“假婚”的方式结盟，确保彼此的安全和权势。

在天华氏的那些假婚对象中，荀易明确看到“玄女娘娘”以及另外几位古老女神的名字。就连栖族的某代女性首领都跟“玉华帝君”不清不楚。

……

天华神宫，赵莹再度梦到自己的前身。

自己坐在主座上，身边围绕着众多莺莺燕燕。

如果荀易在这里，他就会惊讶的看到，纠缠在赵莹身边的霞衣少女，正是当今最为尊贵的无上神人之一——玄女天尊。

“姐姐，大天后还没回来，不如我们先去吧？咱们可很久没有一起下凡玩了。”

“不急，再等等。”赵莹看着这段记忆，自己的手抚摸少女的脸蛋：“陛下叫娘娘过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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