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小心捏着刀尖挪挪身子,沈抚宁满脸堆笑。
刀尖无眼,好不容易爬出来在这一刀给咔嚓了就太憋屈了。
“我们不是贼。”
“贼都不承认是贼。”巡夜捕快最讨厌和这种小贼磨叽,二话不说收起刀拧着沈抚宁要去衙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坐在墙角,不是贼是什么。
绿意自然不依扯着捕快袖子不准走,委屈的啪嗒啪嗒直掉眼泪。
“我们不是贼,这些都是我家小姐东西。”
捕快气笑了“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当朝首傅大人是我爹呢!”
真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两个毛贼还分什么主仆。
“那是我爹。”沈抚宁弱弱的举手。
捕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拉着两人往衙门走。
盛京来的羽林卫稽查要案,要求任何一个可疑人物都不能放过。
“我说真的,首傅真是我爹!”
沈抚宁拉扯不过一路连拖带拽被扔到衙门口。
县衙灯火通明,衙内乌压压一队侍卫面无表情守在大堂。
青冥剑,松鹤服,是大虞皇帝亲兵羽林卫。
“什么人?”正中端坐着一名大人手持书卷头也不抬,沈抚宁瞅过去只看着一双冷漠的眼瞳倒映着幽暗的灯火像颜色浅淡的琉璃珠子。
捕快对着门口的羽林卫耳语一番,羽林卫会意上前通报。
“你说你是首傅千金?”合上书卷沈清涣不紧不慢的下堂。
看似轻巧的脚步重如鼓点没一下都砸进沈抚宁脆弱的心脏。
感受到来自大虞女将军的气场,沈抚宁崩紧神经努力装出从容不迫的模样。
“对。我爹是沈烨。”
脱口而出后沈抚宁突然想到现代火了好一阵子的某官二代口头禅。
场景不谋而合……
沈清涣挑眉轻笑“哦?谁能证明?”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沈抚宁推出身后吓成小鹌鹑的绿意。
“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自然能证明。”
沈清涣不以为然。
“她是你的丫鬟,自然向着你说话。”
“少将军,您忘了去年上元节在宫里您还送过小姐一支腊梅的。”
绿意被沈清涣气场所慑,扑通跪下抱着包袱不敢抬头。
沈清涣突然发笑,如山溪破雪雨后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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