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彬,就这样在一个又一个女生中间跳转,最后和温宁结婚。
“这个温宁是眼瞎吗?怎么就看上了他?”
我把我的疑惑告诉了师傅。
温宁是钢琴专业的学生,当时还参加了不少国内外的钢琴赛事,偏偏就在她毕业前,双手被一群流氓打断了。
我去调了那些流氓地痞的问话记录。
当时说是喝醉了酒做的,判了几年,现在还关着。
我亲自去了一趟看守所,重新审讯了打断温宁手的那个男人。
他们先前并不愿意开口,后来,我拿出了一堆证据来,再听说江彬死了,以后再也不会给他们家汇钱了后,这才说出了真话。
拿着口供,我最后去找了梅姐。
“人是我找的,江彬和我说,我们没感情了,但是孩子是真的,只要他娶了温宁,就可以给我们的孩子做手术,我给他联系了人。”
梅姐微笑着,她的双手放在前面,一脸解脱。
“可是后来,江彬不乐意了,他威胁我说,要么,我就把这一切吞回肚子里,要么,我作为伤害温宁的凶手,就去坐牢,孩子,他也永远都不会管。”
梅姐的神色逐渐狰狞了起来。
“我只是想给我女儿做个手术,只要他给三十万而已,可他江彬,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他就不给了!”
根据梅姐的交代,她故意接近温宁,原来是为了逼江彬给钱,却意外知道江彬和温宁在闹离婚,并且,江彬还在外面有了人。
甚至,江彬逼着她告诉温宁一切,方便温宁和他离婚。
梅姐的身子趴在桌子上,不断地啜泣着。
“我只是想要点钱,给我女儿做个手术,医生说了,做了手术,我女儿表面上看上去就会和正常人一样了,我只是希望,她能活得有尊严一点!”
看着梅姐痛哭流涕的样子,我的心忽然揪紧了。
“所以,你杀了江彬。”
“我不想的,那天,我跟踪他和段玉欢,我本来是想抓着了证据,要他给钱的,可是江彬不但不给,他还诅咒我女儿早点去死!”
“那也是他的骨肉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
“我当时真的气极了,我拿起锤子就砸了他几下,我当时吓坏了,我当时真的……”
梅姐就这么坦然地交代了一切,和温宁无关,只是她个人的一切作为。
我又问她:“那你先前为什么要说,这一切都是温宁安排的?”
“是太太让我这么说的,她说,这样的话,我可以减刑。”
这个可怜的女人!
我看着梅姐颓然的背影,将最后的报告整理好,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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