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斯莱起身，他就一把握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压在了自己无法言说的地方。

“我知道我劝不动你，既然如此，那就最后再给我做一次吧。”

握着的下巴上隐约带着些胡渣，虽然很密，但却并不扎人，甚至磨得纳尔的手心都有些痒痒。

糟糕的声音响彻在这间初次踏足的房间里，难以忍受的愉悦让纳尔神志恍惚。

他抬起头来，视线飘忽着四处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了希德将军那副巨大的照片上。

是那个人培养了斯莱，是那个人生下了自己，也是那个人让斯莱来到了自己身边。

顺着这样的思路理下来，纳尔莫名感觉斯莱好像是父亲给自己准备的童养媳，是专门为了自己的喜好，才将对方培养成了现在的模样。

想到这儿，纳尔的心底忽然燃起了一团火。

他的手抚过斯莱的脸颊，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最后一把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粗暴的占有让对方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但那声音中又隐隐带着些愉悦的尾调，让纳尔越发地停不下来。

“不论你打算怎么做……给我好好回来，听见没有？”

他用沙哑的嗓音蛮横地命令着，那处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收敛。

斯莱只能仓促地“嗯”了几声，而仅仅是这短短一句，也被纳尔的冲撞给弄得支离破碎。

正是兴奋的时候，他一把扯掉了斯莱几乎从未摘过的眼罩。

眼罩下微微凹陷的眼窝，昭示着那里已经失去了什么。

纳尔的拇指轻轻抚上了那个凹陷处，和斯莱外表并不相称的纤长睫毛，将他的指尖戳得有些作痒。

“这只眼睛怎么没了？是谁干的，现在还会痛吗？”

“对……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

他自顾自地一句句问着，但似乎并没有让对方回答的打算，温柔的抚摸和粗暴的占有形成了鲜明对比。

纳尔笑着擦去了对方眼角的水渍，大开大合的动作略带一丝惩罚的意味，好似要将那人活活弄死。

“今天就不玩儿下面了，等你回来之后再说。别忘了，你还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呢。”

往日，他们的欢好总是以斯莱为主导，纳尔虽然也能从中获得快乐，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而经此一役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了支配别人的愉悦。

伴随着这份愉悦感，汹涌澎拜的占有欲也浮现出水面，此时此刻的他恨不能将斯莱锁在自己身边，好时时刻刻满足他那些糟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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