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以再歇两天。”
“殿下不着急。”
两人同时出声。
伊谟斯摇头,“呆在这里我不安心,我本该好好待在宫里的。”
安德赛看他这样失魂落魄,不知如何安慰。
只见诺贝恩上前,安慰着“失落”的伊谟斯。
“殿下不必妄自菲薄,陛下将此事交给您,那便是代表着您是绝对有能力完成任务的。”
“叛党作祟,换做太子殿下也怕是很难妥善处理,殿下不必将别人的过错按在自己身上。”
不愧是文殿阁臣,一番话入情入理,三分话中十分妥帖,伊谟斯自然也领这份情,“谢谢你,诺贝恩。”
“安德赛,你和诺贝恩先走吧,我想再休息会。”伊谟斯也困了,顺势躺下。
“好。”安德赛微笑,伸手替伊谟斯掩好了被角。
出了房门,两人一同收起了在伊谟斯面前扮的微笑。
“诺贝恩阁下好口才啊。”安德赛斜了一眼诺贝恩。
“比不上安德赛少将亲力亲为。”诺贝恩谦逊地鞠了一躬。
安德赛冷笑,这样的文人,他一拳就可以弄死一个,但是诺贝恩是伊谟斯的教师,是伊谟斯看重的人。
“希望阁下手底下的秘阁同阁下的嘴皮子一样利索。”
诺贝恩微微弯腰,“定不负少将所托,骁勇如十字军,也会让叛党闻风丧胆。”
伊谟斯并不是真的想休息,不把两人支开,他没有办法安静的思考。
犹如复制的小镇,不知掺在哪儿的药,还有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女孩。
而做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啃他几口,告诉他那些人对他怀有异样的心思,又有什么联系。
或许,这目的并不在他身上,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必须利用他。
是安德赛吗?红袍三番两次地提他的名字,他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为了让安德赛看到。
谁会愿意见喜欢的人变成那副模样,谁愿意喜欢的人受了伤害不在愿靠近自己。
嫉妒加上觊觎,会使人疯狂。
若是安德赛控制不住,对他做出了任何不轨之举,那么他会如何。
会闹,会与安德赛决裂;若是奥尼尔知晓,甚至会不遗余力地为自己讨回公道打压安德赛。
即使安德赛没有做,他看见了自己这样,他的心里也会埋下一根刺,对安德赛抱有芥蒂。
真是好大一步离间棋,伊谟斯突然感谢刚刚还算清醒的自己。
既然如此,那本殿自然不能遂了歹人的意愿。
叛党是吗?我陪你好好玩。
安德赛并没有依伊谟斯的意思尽快出发,选择了再歇息一晚。
晚上,安德赛带着人搜索镇上的叛党余孽,诺贝恩去了秘阁据点传信。
这倒是给了莱德一个机会敲伊谟斯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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