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识好歹,还让我滚。
「刘迢迢,滚出去。」
「呜呜呜,我出去,你死了怎么办。」
「我不会死。」
「那你能不能……」
「滚。」
华慎的脸色难得浮起愠色,冷白的耳尖微红,清冷的脸有了几丝人间烟火气。
我咽了口水,脑子里浮出「秀色可餐」几个字。
哇,他居然想勾引我。
但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华慎受伤这件事,只有贴身密卫知道,华慎命人将房门锁死,谁敲都不开。
可第二日新妇要随夫君敬茶,华慎伤得起不来,他还不允许我出去。
明摆着信不过我,怕我通风报信。
趁他睡着的时候,我将手悄悄伸到他胸口,这里的伤口最致命,我的指甲缝藏了让他伤口难以愈合的药末。
只要我一点点撒下去,他的伤口无法愈合,会在反复低烧中,死去。
现在就是借刀杀人的最好时机。
我眼圈乌黑地瞅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满脸的惋惜。
可惜太后的任务只能完成一个,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满不满意。
不巧,华慎幽幽转醒,发现胸口处作乱的手,意味深长地凝着我。
他好像误会了。
「……」
我红着脸缩回手,把头埋进被子里,郁闷得要窒息。
指甲缝里的毒药末被我一点点敲掉,居然下不了狠手!
转瞬又恶狠狠鄙视自己:刘迢迢,要像个娘们一样狠!
一只手掀开我头上的锦被,男人清润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倦意。
「你想捂死自己吗?」
「……」
我固执地把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在脑袋上。
讨厌一个人,要和他反着来。
8.
等我能踏出房门时,府里闹翻了天,因我初为新妇那日,没来向公婆敬茶。
现在整个府邸都在谣传我摆皇族的架子,瞧不起公婆。
我:「……」
不孝公婆是七出之一,我来到主母的院子意图道歉。
我跨进门,尴尬凝滞的气息扑面而来,身着素衣,头戴一支白茶玉钗的沈白茶盈盈走到我面前。
娇弱欲滴,温顺懂礼,可惜白茶绿茶都是茶。
「嫂嫂,您今早没来敬茶,是不是恼茶儿,虽说母亲不是大哥的生母,希望嫂嫂不计前嫌,一起侍奉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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