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福心痛捂胸，“你怎么和姐姐说话？我带你这么大容易吗？”

古月葳懒得理她，戏精发作，让她演一会儿就好了。先恒自觉去付钱，还顺便拿了古月葳没拿的剩下那堆烤串。

鸿福惊愣，挪到古月葳身边，窃窃私语，“他怎么会给你付钱的？”

古月葳理直气壮，“因为我没钱啊。”

鸿福那叫一个诧异，哑了一下，声音更小：“你攻略成功了？”

古月葳模样有点低落，委屈巴巴撅嘴，眼睛水汪汪地卖萌，“没呢。”

鸿福忍不住伸手一把狠狠揉了古月葳脑袋，“你这从哪学的撒娇本事？看得我心里也软乎乎的，好想把你给拐了。”

古月葳使劲儿歪头，想把鸿福的手从他头上弄下去，“最近看动画片呢，可好看了。里面小孩儿们就这么撒娇的啊，我学了以后特别管用。连部门里的那群老爷爷老太太都会给我买东西吃呢！”

语气可骄傲了，一点也没觉得这样撒娇卖痴，让别人给他买东西有什么不对。

最后鸿福看着先恒冷脸对她拿出了一道符箓，讪讪拿下了古月葳脑袋上作乱的爪子。“我怎么感觉你智商变低了？你是不是看动画片看太多了？”

古月葳冷漠脸看她，撒娇买痴的软糯一下子消失，矜贵傲气的小少爷眼里清明凌厉仍在。“你再说一遍？”

鸿福默默挺直腰看天看地，就是不回头看古月葳。

先恒把古月葳的烤串递给他，小少爷一下子又变成了贪吃的软糯狐狸，笑眯了眼。

鸿福再无语。

想早死，尽管作孽。

“啊呜！”

一口一个烤肉，左右开弓的古月葳瞅着那群男人聚集的地方，仿佛要钉死在那里，和一辆辆“完了完了完了”正快速赶来的警车，“那个鬼跑了没？”

鸿福也拿着一支烤肉，慢条斯理地啃，妆容精致得像是活在电视剧里。“早跑了。那些男人陷入了迷瘴之内，以她的功力，一时半会儿没法醒来。”

“啊，那应该再叫一辆救护车？”

唯一付钱却没有烤肉吃的先恒：“没必要。在警局里关几天就醒了。”

那个死在酒吧外面的女孩现在变成了游荡的厉鬼，在各个酒吧外面，以男人的孽根为食——并不是他们几个不想救这群人。怨气复苏后，全世界通报不要犯罪不要乱来的公告他们把它当作屁放，每一天大喇叭里放着，手机里面推送的各式新闻短信已经告诉了他们在怨气复苏时代，违法犯罪的下场。可仍旧是有人在作死，只顾自己的欲望，为了享受，为了金钱，为了权势抱着那点儿侥幸心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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