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天心口也疼，像印证了之前的某种猜想，秦端明看见他时就如在看见秦阳。

他不敢去想秦端明对秦阳除了愧疚是否还有别的感情。

方南天深呼吸，手揽上秦端明的后背，低声回应道：“哥，我不恨你了。”

秦端明眼睫一颤，睁眼看向他，脸上浮现出一个寡淡的笑，又很快闭上眼，靠在方南天身上，好像睡着了。

方南天扶着秦端明回了卧室，他轻轻将秦端明的外套脱掉，裤子和鞋子，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又取过热毛巾，悉心擦拭过秦端明的脸。

他安排妥当后，又去煮了一碗醒酒汤。

隔天，秦端明醒来时头疼欲裂，他习惯性地摸向床边，却发现没有人，枕头上一丝褶皱都没有，空着的那一侧就像整晚都没有人躺过。

秦端明愣了一下，起身去找方南天，客厅里也没有方南天的影子，等他回到卧室准备拿手机给方南天打电话，才注意到床头一碗已经发凉的醒酒汤。

他拿起来喝了一口，拨通方南天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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