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脑洞不小。

其实，也差不多。

不过，这也只能在俞湫楠脑子里想想。真相，可不能随便告诉他一个凡人。

“自然是，两条腿走进来的啊！”俞湫楠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思虑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我听你这一点动静也没有，又没你电话，就在门外，敲了半天门，你也没反应，这不，我才叫这楼打扫的阿姨要了钥匙开门。你也知道，这地方不大正常，你又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是怕，万一你有点什么事，也没人知道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莫总你，这心也是挺大的嘛！在这种地方，居然也可以睡得这么熟？”

这俞湫楠......

算了。

还是那句话，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32

莫程锦拿起一旁的手机，原来，这一觉下来，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不知不觉间，这会儿，已近凌晨。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所谓的结界，对自身有损害的原因，醒来后，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奇怪，也不痛，就是头晕得很，对于刚刚结界里发生的那些事，记得倒是很清楚，反而那梦境中人的脸，却变得模糊不清，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只九尾狐狸，还有那个奇怪的白衣人......

不知为何，他们的模样，一瞬间，全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只是，那种熟悉感，却又是一分也没有减少。

“老莫，你今晚上，有点奇怪啊！”

“没事。”莫程锦摆摆手，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也无暇去顾及在他口中，怎么又给自己换了个奇奇怪怪的称呼。顿了顿，思虑了片刻，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你今晚......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哈？”这没头没尾的，饶是俞湫楠这只修行千万年的狐狸，也是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你所谓的，怪事......是指哪方面？能不能具体点？是怪力乱神，封建迷信，还是特指什么？”

还有心思来调侃自己，也是好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莫程锦总有种感觉，自从认识这个俞湫楠以来，他就一直处于下风。

对，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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